宇文墨見白汐初開口,心中更是鬆了一口氣,看樣子應該是可以說成了。
如此一來,月兒也不必再去祠堂受累了。
宇文墨一臉輕鬆的開口:“想來木姑娘也應該猜到了一二,其實……”
“沒猜到……”白汐初一臉純真的打斷了宇文墨的話,本來想好了怎麼說的宇文墨,一時間尷尬至極,竟有些無言以對了。
他不知道白汐初到底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
宇文墨正想著該如何繼續往下說的時候,白汐初假裝很抱歉的說道: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打斷你的,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就那樣一說,你繼續說吧!”
說著,還給了宇文墨一個甜甜的笑容。
天知道她自己笑的時候自己都覺得噁心了,誰想對著一個親手殺死自己的人展笑顏開呢?
而宇文墨見白汐初一臉純真的模樣,方才心中的疑惑也都消失不見了。
看來是自己小心眼了,木姑娘品性純真,怎會假裝不知道呢?
於是宇文墨又接著笑著說道:“其實朕就是想跟木姑娘商量一下關於月兒的事。”
“皇后娘娘怎麼了嗎?”白汐初假裝一臉疑惑的模樣。
宇文墨見狀,竟一時間有些語塞了。
看木姑娘這樣子,似乎什麼都沒有想到,是太過單純了嗎?
“皇上?”白汐初用手在宇文墨眼前晃了晃。
宇文墨聞聲回神,用一副溫潤如玉的樣子看著白汐初,白汐初見狀在心裡冷笑。
當年你就是用這副樣子矇騙了我,矇騙了先皇,如今,還想裝出這副樣子來為你的月兒開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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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姑娘,你也知道月兒在祠堂生了病,這幾日好了一些,可是朕讓她跪祠堂的日子她還沒有跪完。”
宇文墨絲毫沒有九五至尊的架子,似乎是一個平常人一樣,在與人協商著事情。
其實宇文墨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何在這木挽初面前,他絲毫不覺得自己是一國之君。
而且自己似乎很想用一個平常人的身份來與之相處。
白汐初假裝出一副有些似懂非懂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問宇文墨,“皇上的意思是,想要免了對皇后娘娘的懲罰嗎?”
宇文墨一副‘你終於聽懂了’的表情,接著說道:“朕知道木姑娘你被刺殺,心中自然也很委屈。月兒她一時犯傻,做了不該做的事,是她對不起你。”
白汐初聞言,一臉委屈卻又不敢說的樣子,淡淡開口:
“小女子只是一個南蠱來的獻舞舞女,您是天堯的皇帝,一國之君,這些事自然也是您說了算。既然心中已經有了決策,您又何必來與我說呢?”
宇文墨聽著白汐初似乎是有些委屈的話語,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
自己本是一國之君,按理來說,若是要做這些決定,都是理所當然的。
可是為何到了這木挽初這裡,自己竟然會覺得這些要求有些不可理喻。
許是被白汐初委屈的神情感染到了,宇文墨竟有一瞬間覺得似乎下一秒白汐初就要哭出來了。
於是宇文墨連忙緊張的用一副哄小孩的語氣說道:“木姑娘,你別難過,朕只是問問你的想法。”
白汐初倒是有些震驚宇文墨竟然會用這種口吻同自己說話,她原本以為宇文墨會免了對白汐月的懲罰。
而自己擺出這副委屈的樣子,會讓他覺得有些愧疚,以後對自己更有利。
不曾想,竟然換來他這句話,這倒是不失為一件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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