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在梓樓裡,到底是僕人通傳不得力還是他有意避而不見?
白汐月強忍下心中的不快,儘量使自己的語氣變得平靜一些,“梓公子,方才多有得罪,還望梓公子大人有大量,不與小女子計較。”
宇文硯自然是聽見了白汐月這所謂的道歉,但奈何他就是不想理會白汐月。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尷尬的氣息,白汐月只覺得憤怒在她的心裡燃燒,一個刁民,竟然也敢給她擺臉色。
若不是為了墨哥哥,她早就下令拆了這梓樓,斬了這人的首級,方可解自己心中之氣。
白汐月此時的臉色可以說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了,要不是有斗笠遮掩,只怕在場的人都可以看見白汐月鐵青的臉色了。
指甲已經被白汐月掐進了手掌心裡,但她還是忍下怒氣,笑吟吟說道:
“梓公子,小女子的夫君如今臥床不起,已經昏迷了好幾日了,能請的大夫都請了,可是都無能為力。小女子聽說公子醫術高明,還望公子發發善心,救救我家夫君。”
樓裡仍舊鴉雀無聲,正當白汐月以為梓樓主人還是不回答時,這所謂的梓公子冷冷的開口了:
“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我不會白白為你醫治他的,說出讓我滿意的條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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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汐月氣急,居然敢問她一國之母要賞賜,果然是貪心的商人。
哼,想要滿意的條件,好啊,也要看你有沒有命來享受了。白汐月在心裡打著算盤,嘴角已經邪惡的上揚了起來。
“梓公子想要什麼條件?其實只要梓公子救活我家夫君,條件隨便梓公子開。”
白汐月一臉大氣的說道。
宇文硯聞言卻是冷笑了一下,條件隨便開?呵——真是好大的口氣,我要你把阿初受過的傷痛通通加倍受過,你能嗎?
白汐月環視四周,盯著每一個角落,生怕宇文硯出來自己錯過了他。
她見宇文硯又是半天不回話,心中焦急萬分,生怕宇文墨等不到自己回去。
白汐月正焦急之間,宇文硯冷冷的聲音又再次傳來,“你可要記好了,你說過的話,若是言而無信,我便讓你悔無可悔。”
說話間,宇文硯已經來到了白汐月身前兩米處。
白汐月再次從心裡驚歎宇文硯的武功之高,可是驚歎歸驚歎,白汐月對宇文硯的印象仍舊不好。
可是為了宇文墨,白汐月還是客客氣氣的說道:
“這是自然,還請梓公子放心,小女子絕不食言。”
宇文硯不屑的瞟了白汐月一眼,“走吧,人在哪裡?”
白汐月,若不是留你還有用,我早就將你殺了替阿初報仇了。
而白汐月見宇文硯不屑的眼神,心中雖然氣急,卻又轉念一想,一介刁民,我就不信等你進了宮知道了我們的身份,不會向我求饒。
在白汐月的帶領下,宇文硯坐上了去皇宮的馬車。
進了宮,白汐月卻沒能如願看見宇文硯臉上的吃驚或是害怕,相反,宇文硯仍舊是那副平淡安靜的模樣。
宇文硯的平靜讓白汐月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自己跟墨哥哥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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