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在。”白汐初低頭回答,一臉的恭敬。
女官不屑的看了白汐初一眼,傲慢的說道:“木挽初,你可知眾多人之中為何只見你一人?”
“恕奴婢愚鈍。”
“只因你生了一張狐媚子的面容。”女官毫不掩飾的透露出語氣中的不屑。
白汐初聽聞也不生氣,這本就她要的局面,如今得到別人的認可豈不是更好?
女官見白汐初竟然毫不生氣,心中有些疑惑,這狐媚子脾性竟這般好?不可能,以她在宮裡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這種狐媚女人定然是要禍亂後宮的。
女官這樣在心裡想著,心中對白汐初的厭惡又多了幾分,語氣變得更加兇惡起來。
“今日召見你的,不是我,是我南蠱國的蠱師霧望。”
白汐初仍舊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憂。
難道是個傻子?女官在心裡發出疑問,一般人聽到被霧望召見,早就樂得不行了,怎麼這個狐媚子竟然沒有一絲的激動?
“你不好奇為何蠱師會召見你嗎?”女官心中雖然對白汐初百般疑惑,語氣裡卻仍舊充滿了厭惡和不屑。
白汐初低頭挑了挑眉,恭敬回道:“回女官,奴婢只是一個舞女,沒有資格好奇。”
女官對白汐初平平淡淡的態度倒是有些意外,不過面上卻仍舊那副不屑一顧的模樣。語氣卻是有了一些好轉,“倒是有一些自知之明。”
女官圍著白汐初慢慢悠悠的轉了幾圈,接著說道:“蠱師找你是有任務要交於你,你且莫要將他吩咐的事辦砸了。”
“諾”
“走吧,我帶你去見他。”女官說著便率先走了出去。白汐初急忙跟上,面上仍舊一副恭敬平淡的模樣,心中卻思慮萬千。霧望,南蠱國最年輕的蠱師,此人表面玩世不恭,單純無害,實則卻是心思縝密,步步為營,為南蠱國立下了許多汗馬功勞。
不過,白汐初以前從未接觸過此人,對於此人的認知,僅限於傳聞。看來此行必須提高警惕了。
女官帶著白汐初繞過舞女們住的‘天舞宮’,穿過宮牆,白汐初一邊走一邊在心中記下方向與步數。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女官帶著白汐初來到一個名為‘不跡’的宮殿門口。
女官停下腳步,白汐初連忙跟著停下。女官轉身對白汐初吩咐道:“待會兒會有人來帶你進去,你且先在這裡等著,不要亂跑,記下了?”
“諾”,白汐初一副恭敬的模樣。
女官吩咐完白汐初便徑直離開了,白汐初目送女官離開,再回頭看著緊閉的宮殿門。白汐初將頭耷拉著,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實則卻在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白汐初閉上眼感受著身邊的一切可知事物,她聞到空氣中有著些許淡淡的梨花香氣。白汐初有些疑惑,這股梨花香氣自己剛才竟然沒有察覺到,而後,白汐初憑藉敏銳的耳力還聽到了宮殿裡處有人走路的聲音。
而且距離自己不遠處,大概門的後面,應該有著三個人。看來,有人現在正在觀察她。還好她從宇文硯那裡帶來了隱去內力的藥丸,在進宮那日她就已經服下了。如今,她的身份是一個平常的舞女,她叫木挽初,是個在教坊里長大的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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