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我會接住你下
擁抱之後,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
褚行昭沒有哭,也沒有說話。他只是閉著眼,把臉靠在她肩窩,像是終於卸下了背上某塊沉重無比的甲片,整個人都有些晃。
喬燃沒有催促他,她只是抱著他,輕輕地、一下一下拍著他的背,像是在安撫一個從夢魘中驚醒的孩子。
他很安靜,那種安靜裡有一種從未有過的真實——不需要說服,也不需要表演。他只是坐在那裡,像一個終於被允許松動的牢籠。
他們沒有明確地誰提起了“親密”。那是一種自然而然的靠近,不是突然發熱的慾望,而是彼此長久壓抑後的一點點信任與依賴的釋放。
褚行昭微微後仰,看著她,眼裡一片霧氣未褪的潮紅。他的手伸出來,輕輕碰了碰她的臉。那種碰觸,像是試探,也像是在求一份允許。他從來沒這樣靠近過她——不帶偽裝、不設陷阱,只是以“他自己”的方式去靠近。
喬燃沒有說話,只是靠近了一些。他們吻得很輕,沒有急切,也沒有多餘技巧,只是緩慢地貼近,像兩個彼此確認過存在的人,在這個安靜得近乎真空的夜裡尋找一個安全的著陸點。
她的指尖落在他腰側,繞過浴袍的帶子,將那條布系輕輕解開。他沒有阻止,只是略略收緊了呼吸,像是下一秒就要走進未知。
她替他拉開衣襟的時候,他的面板是熱的,那種熱源於緊張、情緒,還有長時間壓抑後的某種隱秘渴望。他的胸膛依然是消瘦的,但不至於癱瘓病人那樣骨瘦如柴。喬燃的手指滑過他胸口時,他的肌肉微微繃了一下,彷彿反射般抗拒著什麼——她留意到了,但沒有戳破。她只是更溫柔地撫摸他,一點一點往下。
“你緊張?”她貼著他耳邊輕聲問。
他沒說話,只是很輕地“嗯”了一聲。
“怕我?”
他點了點頭,又輕輕搖頭。
“那你怕什麼?”
“怕自己……回應不了你。”他說這句話時,眼裡已經有了一點濕意。
喬燃沒有再多問,只是低頭吻了他一下,然後拉開他腰下的毛毯,手指沿著腹線慢慢下滑。
那一刻,他全身驟然僵住,呼吸變得極淺,甚至連顫抖都暫時停了。喬燃的手覆上他的下腹,輕柔地探去——但一片死寂。
她沒有立刻反應,只是停在那裡。
她不是沒有經驗。她知道這種狀態意味著什麼。不是緊張,也不是一時的障礙,是完全的缺失。
她手指輕撫兩下,試圖喚起哪怕一絲本能,哪怕只是區域性血液流動的微動,可依然毫無反應。肌肉沒有抖動,面板沒有鼓脹,溫度也低於她想象中的生理預熱。
他像是……完全沒了這個部分的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