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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韓澈一早醒來想送兩個孩子去學堂,卻被告知他父親早就帶孩子們出門了。
韓澈頓時吃驚不已:“我父親竟然閑得送孩子上學堂?”
“對啊,”容澤道,“我要上早朝,一般都是父親去送的。我本來也不好麻煩他,但是他堅持,我就只好由著他去了。”他頓了頓,又道,“父親對兩個孫子那是相當地溫和,不像對咱們,我又欣慰,又……”
“羨慕嫉妒恨。”韓澈咬牙道。
“嗯……但是這樣不好,讓爹知道了又要罵咱倆。”容澤神色匆匆,“我去上早朝了。”
他走之後韓澈又睡了個回籠覺,沒多久丫鬟喊他起床吃飯。韓澈隨便吃了幾口就找了義父一起去街上給謝璇買茶葉。兩人在長樂街逛了個來回,也沒有流連,很快就回到了王府。
“我們盡快回春澤。”薛棠找到了容雪川,問他準備好了沒有。
韓澈在一旁眨眨眼問:“父親要去春澤辦事嗎?”
“你爹是去陪你啊,笨蛋。”薛棠敲了一下這小子的頭。
韓澈受寵若驚,但是又有些擔憂:“可是月陵要殺父親啊,父親送上門會不會太危險了?”
此時容雪川已經收拾好了行禮,當先一步走在了前頭。
薛棠推著韓澈跟了上去,在後面戳著他的肩膀道:“你又沒有見過月陵出手,為什麼把他看得那麼厲害?他能殺得了你爹?你當你爹是廢物嗎?你當我是死的嗎?!”
“他是魔教教主啊,我就覺得他很厲害……”
“誰跟你說當教主的都很厲害?他爹還不是被你爹給殺了。”
“說到這個,”上了寬大的馬車後,韓澈看向自己的爹,“父親是什麼時候殺的月潭?我怎麼沒有任何印象。”
“那時候你不到一歲,能有什麼印象。”容雪川把劍橫放在腿上,對他道,“你回來的事情告訴阿蠻了嗎?”
韓澈道:“讓謝璇幫我派人傳信了,不知道他有沒有收到信。”
容雪川“嗯”了一聲,叮囑道:“往後不要再不辭而別讓人家擔心。”
韓澈頓時不高興了:“你就擔心他會擔心,也不擔心你兒子的死活……”
容雪川冷冷看著自己的兒子,怒氣值不斷上升。
薛棠鑽進馬車就看到這父子眼神不對:“怎麼了這是?”
韓澈道:“要不你們兩個換個兒子吧。”
容雪川:“我同意。”
“你同意什麼我不同意!”薛棠對馬夫道,“走了走了。”
馬夫應了一聲,隨後一揮馬鞭,讓駿馬邁開了步子。
路上薛棠和容雪川聊著過去的時候,韓澈聽著聽著就開始犯困,而後沉甸甸的腦袋不自覺歪在了他爹肩上。
他猛地清醒,看一眼自己的父親,又趕緊坐好。
過了一會兒他的眼皮又開始打架,又一次隨著馬車的顛簸把頭靠在了他爹肩上。
韓澈還有一絲意識,但懶得再強撐著了。
就在父親肩上靠一會兒吧。反正義父在,不會讓父親打自己的。
而後他就直接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