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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王府裡燈火搖曳,一陣歡聲笑語。
涼亭裡擺上了好酒好菜,四個人喝得面紅耳赤。本來容雪川只想和自己的師兄喝酒的,但是韓澈非要擠過來,他來了容澤也上了桌,於是就變成了對影成四人。
“緣分真奇妙啊。”薛棠隨手揉了一把韓澈的頭,笑著道,“從前我生怕兩個孩子在一起,所以在這小子一出生就帶著我家阿蠻跑了,沒想到這兩個家夥還是遇到了,還是結了親,這真是作孽啊……”
“我第一次見到阿蠻的時候也是這樣想的……”容雪川盯了自家孩子一眼。
“我說爹那時候怎麼會愣神呢……”韓澈捧著酒杯沒敢抬頭。
“我說父親那時候怎麼要我去試薛棠的武功呢……”容澤小聲嘀咕,“原來是早就懷疑他是師伯的孩子……”
“哈哈哈,”薛棠笑容爽朗,看著容澤問,“我們家阿蠻沒欺負你吧。”
“怎麼會呢,”容澤看了韓澈一樣,“薛棠比這家夥好相處多了,前幾天我們還一起喝了酒呢。”
“那你去認他做弟弟好啦!”韓澈沒好氣道,“好像誰願意做你弟弟似的……”
容澤不悅道:“你不願意,那你跟父親說啊。”
“好了,”容雪川沉聲道,“容澤你是不是喝醉了?”
“啊?我……”容澤微微一愣,而後發現自己確實可能喝醉了,不然怎麼會當著父親的面和弟弟吵架……
“哎呀,一家人在一起吃飯這麼嚴肅幹嘛?”薛棠勸道,“師弟啊,對孩子們要慈祥一點,慈祥,明白嗎?來,笑一個。”
容雪川:“……”
容雪川仰頭喝了一杯酒:“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
真是的,在孩子們面前呢,能不能給點面子?
“我是在教你怎麼當爹啊,”薛棠眯起眼睛看著自己的師弟,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我聽說,你對我們澈兒特別冷酷,動不動打啊,罵啊,這小子古靈精怪的,我不敢全信他,你自己說有沒有這回事?”
容雪川瞪了韓澈一眼:“你還告狀?”
“我沒有啊!”韓澈盯著義父急道,“我什麼時候說的?”
“喝醉的時候,”薛棠道,“有一天你喝醉了,拽著我的袖子對我說了你爹一百個不好,還揚言要和他斷絕關系。”
韓澈漲紅了臉:“我……我沒有!”
容澤忍不住笑出了聲。
容雪川看了幼子一眼,對師兄道:“你問問他自己他是不是活該被打?”
“他不就是上房揭瓦外加離家出走嗎?”薛棠道,“有什麼好打的?我告訴你,過去打的就算了,以後再也不能打了,他現在是我兒媳,你要敢打他,哼哼……”
容雪川道:“這麼大個人了,自己的人生自己負責,叫我打我都懶得打。你問問容澤,他及冠以後我就再也沒打過他了。”
容澤點點頭,證實了父親的說法。
雖然在及冠的前一天他還因為說錯了話被父親打了一頓。
四個人推杯換盞,韓澈酒量最差,很快倒下了。容雪川讓容澤把他弟弟送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