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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魚金行此次押送的是一筆貨款,每輛馬車裝載五個大箱子,箱內裝滿金魂石。燕雲山三傑分走六車一共30箱,剩下的20箱均分給八爺和朱三一夥,惠紙鳶沒有參與任何行動,卻分得燕雲山三傑中的五箱。這群人毀屍滅跡清掃痕跡,就此相別隱於世。
整整五箱金魂石根本不可能隨身攜帶,就算整日牽著馬車到處走也不是長久之計。惠紙鳶讓東方天馬把馬車駛到龍蛇溝後面的一片密林邊,兩人廢了好大功夫才把五大箱錢財搬運到林中,然後開始用在龍蛇幫木屋裡找來的鐵鍬挖坑,足足挖了兩米多深,看看差不多了才罷手。
東方天馬累得滿頭是汗,坐在地上對惠紙鳶道:“你把這麼多錢藏在這裡,為什麼還要帶我來?不怕我把秘密洩露嗎?”
惠紙鳶也出了不少汗,她那漂亮的玫瑰色劉海濕噠噠地貼在額前,用雨霧般朦朧的眼神盯著東方天馬道:“帶你一起來,當然是怕你趁我不在的時候偷偷溜走啊。況且這麼重的箱子,我一個女人家也沒法自己處理啊。至於這些錢嘛,就算讓你知道了也無所謂,洩露秘密就更不用說了……”說著話,她開啟其中一個箱子,隨手抓出兩大把金魂石,用布包成兩包,將其中一包扔給東方天馬,笑著道:“好了,你現在也是我們的共犯了!”
東方天馬把剛接入懷中的布包扔在一邊道:“我可不當你們的共犯,只要你肯放我走,我也不會說出去給別人知道。”
惠紙鳶撲哧一笑,“兩只腳長在你自己身上,你想走幹嘛還要徵求我的意見啊?難不成……你心裡捨不得我啊?”
東方天馬臉色一紅,那並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心中隱忍的憤怒無處宣洩,“你根本就不想讓我走!”
惠紙鳶又露出勾人慾望的媚笑,“既然你心裡什麼都清楚,那還來跟姐姐我爭辯什麼呢?況且有我這麼好的女人陪著你,不比你獨自一人路上寂寞強百倍?”
“我是去南方的皇都送信,又不是出來遊玩,不需要人陪。”
“送信?之前怎麼從沒聽你說過。喂!你去給誰送信啊?信在哪?讓我瞧瞧。”
“這我不能說,就算說也不會對你說。”東方天馬說完便站起身來,拍打完身上的泥土,又對惠紙鳶道:“我幫你把這些錢埋好,然後我們就分道揚鑣。”
惠紙鳶盯著埋頭鏟土的東方天馬看了一會兒,突然找話題般問道:“之前在獅子雪鎮遇到你的時候,你不是有一把木劍帶著嗎?”
“在土偶村的時候弄壞了,我正想買一把新的,結果就被你那些朋友偷了行李。”東方天馬邊說邊用手擦拭頭上的汗珠。
“那還真是對不起你。出了龍蛇溝之後有一個地方叫山鹿莊,那是有名的造劍莊園,我買一把送給你。你也知道,我們這行就是靠這個生活。車夫靠拉貨生存,醫生靠治病生存,我們小偷當然是靠偷東西生存啊,這都是大同小異的事情。”
“這才不一樣!”東方天馬放下鐵鍬給予嚴肅的反對意見,“車夫拉貨和醫生治病,這都是服務別人,幫助他人的工作,是會給別人帶來方便和幸福的。而小偷只會給別人帶來麻煩和苦惱,根本就是兩回事。”
惠紙鳶眉頭一皺,內心中那種小女人的固執情緒被勾了出來,反駁道:“可是我們偶爾也會幫助一些生活艱難的窮人啊!我們也並不全都是為非作歹的人啊!”
“別的不用說,就你們這一次搶了這麼多錢,紅魚金行裡會有多少人受到連累?他們根本沒有做錯什麼,也是辛辛苦苦工作的人,難道他們就應該承受因為你們而造成的損失嗎?”
兩人越說情緒越激動,索性誰也不去搭理誰。東方天馬埋好了箱子轉身就走,地上的那一包金魂石他也沒拿,只取了自己的行李。惠紙鳶也不上前去阻攔,任由他去往什麼地方。
離了龍蛇溝向南走二十裡路便是山鹿莊,提起這個名字來,整個大陸都有名聲。山鹿莊的莊主自稱山鹿翁,年輕時是一位著名劍客,曾經和當時城邦劍士團的領袖人物鬥劍勝出,隨後遊歷四方,透過和各地的劍術高手過招不斷完善追求劍術的至高境界。五十歲之後封劍歸隱,因太過出名而不得閑,又因歲月不饒人,數次被仇家算計迫害。走投無路避難在鹿山,偶遇一頭金角神鹿,自悟出一套山鹿劍法,下山後自毀面容更名山鹿翁,從此做起了鑄劍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