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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疏影掩唇輕笑,戲笑地問道:“還有嗎?”
“額!”賀蘭天瓊呆愣了一下。
他顯然不明白,她這一反應……到底算是個什麼反應?
是真的被氣的太狠,對他徹底失望,所以什麼都不在意了?還是……她不打算計較這些事了?
可別的事還好說,他用她性命逼應飛鴻將她送給他的事……曾寒碧當時沒有告訴她,而他也就……因著私心,順勢未曾同她言及。
但……
疏影分明就是因為這件事,才會徹底對應飛鴻死心。
雖說,這幾個月來,疏影曾多次告訴過他,她心裡現在的人是他賀蘭天瓊。
可他卻仍是不敢……那麼自信。
她是那般愛憎分明的人!縱然愛了應飛鴻那麼多年,最後失望時,都能揮劍斷情,殘忍地說出“陛下,你記住,梅疏影不再愛你了”的話。
他……又哪裡敢賭?
她對他的情,來的莫名其妙,不……或許還是起於那所謂的“感恩”。
他雖欣喜她對他動了情,卻總是忍不住忐忑,生怕哪一天,她就又會把這份情給收回去了。
而這種感覺,在這一刻,已然升至了極點!
賀蘭天瓊渾身緊繃,小心翼翼地偷瞄梅疏影。
見她正似笑非笑看著他,一副靜等他回答的模樣。他遂咬咬牙,說道:“你脖子上那塊玉佩,並不是娘留下的。是……那次在越國,被你意外瞥見我脖子上帶著你送我的那塊玉佩後,我怕你事後仍會懷疑,並回來檢視,便連夜讓人用一早尋好的玉石,仿做出來了這塊極其相似的玉佩。”
最讓他害怕的事,都已經坦白了。這件事,就更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從沒有哪一瞬,讓他像此刻這般地明白——撒謊,隱瞞……這些事都是定時的火藥,只要一點點火星,就能將他炸得體無完膚。
“疏影。”賀蘭天瓊揣著一顆忐忑的心,試探地伸手。
他想要抓住梅疏影的手,卻被梅疏影不動聲色地躲開了。
她似是不曾看到他臉上的失落,笑吟吟地抬手沖自己脖子上摸去,兩隻手齊動,摸索著將脖子上繫著玉佩的紅繩給解了下來。
扯著那紅繩,任那刻著“瓊”字的玉佩,在面前搖晃。
被那玉佩晃的略有些頭暈,梅疏影才突然感慨道:“除了這個字外,其他地方倒真是一模一樣,就像是特意定製的鴛鴦佩!”
說完,她面上露出詭異地笑,沖著他伸手:“我的那塊玉佩呢?還我。”
賀蘭天瓊面上的血色,像是一瞬間被人抽盡了。
他慘白著一張臉,僵硬地摸到之前從腰間取下的玉佩,攥的緊緊的,用一種懇求的目光看著梅疏影,沙啞地說道:“疏影,你……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但是可不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
在他瞧來,那玉佩是梅疏影送於他的信物。如今,梅疏影竟然說出了“還我”二字,那……這裡面的深意,他不敢去想……
“傻子!”梅疏影輕斥一聲,面上強裝出的清冷也消於無形。
她原本是想嚇一嚇他,要他體會體會不得真相的難受,好讓他以後莫要什麼事都瞞著她了。
可瞧見他這副模樣,她卻是再也裝不下去。
“疏影!”賀蘭天瓊眨了眨眼,不曉得她是什麼意思。
“賀蘭天瓊,不是隻有你一人深情不悔的,我梅疏影縱然再傻,也曉得何為情之所至。”嗔瞪他一眼,梅疏影一字一字地說道,“決定和你開始時,我就同你說過,綿城之事,從今以後,我只當從來沒有發生過。但,只此一次!”
賀蘭天瓊仍是有些呆呆的,他不敢去猜……她說這話,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她說過的,“只此一次”。他也承諾過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了”。
可他不知道,如今那麼多的舊事被重新提起,她到底會不會將這些算做是——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