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剛想離開,正看到蕭廷乘著馬車,下朝歸來身穿官服,足蹬朝靴,神采奕奕的樣子,絲毫未因為女兒被參奏之事受到影響。
他好像是算好了時間,正好在此時冒出來,剛巧看到這讓自己解氣的一幕。
大理寺的人不得不駐足片刻,向這位侯爺打了聲招呼。
蕭廷看著神色淡淡的蕭易安,開口道:“前路未知,你多多保重,此事牽扯罪名重大,為父也無法為你開脫,你好自為之吧。”
“只是普通的詢問查案而已,父親不必擔憂,”蕭易安橫了他一眼,冷冷地說,“女兒很快就會回來的。”
蕭廷的目光中多了一份饒有興致的意味,意味不明的道:“希望如此。”
父女兩人的對話,如果省去彼此的稱呼之後,活脫脫像是兩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語氣間的淡漠和疏離,更讓人覺得蹊蹺和古怪。
親眼看到蕭易安被大理寺的人帶走之後,蕭廷總算是覺得輕鬆了不少。
原來有蕭易安在侯府時,總是覺得府中像是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做什麼事情都不輕鬆不自由,處處掣肘。
而這次,總算是讓蕭易安被吃了苦頭。
這時,德榮堂里老夫人派人來叫,蕭廷頓時覺得心頭湧上了一種不祥的徵兆。
等到德榮堂時,只見老夫人鐵青著一張臉,極為憤怒的道:“你居然還有臉前來?”
“不是母親讓兒子前來的嗎,怎麼……”蕭廷被問得一頭霧水,隨即想到或許是因為蕭易安被抓走的事情,老夫人才這樣生氣。
於是,率先解釋說:“五丫頭的事,純屬是她自己太過魯莽,老夫人不必心焦,這孩子的秉性我比較清楚,性格狂狷衝動,但圖謀不軌之事應該只是誤傳,等到大理寺查清了,就會把人放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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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以為我要問的是這件事嗎?”盛怒之餘,老夫人還想著要保留蕭家的顏面,對身邊的桂嬤嬤道:“你先下去。”
後者應聲退下。
蕭老夫人臉上氣憤仍舊未消,直接質問說:“之前五丫頭落水了,你知道嗎?”
“這,好像是她自己不小心失足落水了。”蕭廷心中多少猜到了一些,暗叫不好,沒想到那條小毒蛇居然已經告了狀。
“究竟是她自己落水的,還是你派自己小廝秦書把她推下去的,難道這件事你心裡不清楚嗎!”
“這這……母親是聽誰胡言亂語的,這等別人胡說的謠言竟然傳進了您的耳朵裡,五丫頭是我自己的女兒,我派人去害她的性命做什麼。”
“這還有什麼,是你看輕她的庶女身份,至今不肯承認她,所以才表面上不動聲色,暗地裡卻想著下手謀害,真是讓人心寒。”
門外的桂嬤嬤笑了笑,看著身邊的清漪,年老的皺紋上浮現出慰藉之色。
清漪同樣也看了看他,報然後之一笑。
之前蕭易安吩咐的事,如果她出了什麼意外,那就立刻帶著那日房內的所有丫鬟,去將之前蕭廷派小廝將自己推下水的謀害之事告訴老夫人。
將蕭廷一直以來忠厚老實的偽裝揭開,暴露出他原本陰狠毒辣的面目。
只要一口咬定這件事與嫡庶有關,那就戳到了老夫人最痛惡的事情,那樣,她被抓進大理寺審訊的時候,蕭府也沒法兒安靜。
“因為彩蝶軒涉及謀反,所以一應相關人員均應仔細調查。有人提供線索,說郡主是彩蝶軒的幕後老闆,此事是真是假?”
由於審問者身份特殊,由大理寺卿鍾漢朗親自接手此案,當堂會審。
他看到蕭易安腰間掛著一支眼熟的漢白玉筆,只比手掌略小些,外表雕刻繁複,做工精細,乃至每個紋路都清晰可見,裡面波光流轉,閃著淡淡的輝光。
他越看越眼熟,忽然想起這是恩師周祈之物。
與此同時,蕭易安淡定的開口道:“此事是假,我與彩蝶軒沒有半點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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