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夢笑道:“這種方式叫做試驗,意為無把握時小量試著來,成功了自然有大量釀造的法子,日後啊,不用酒水,直接用酒醅來蒸。”
丁睿點了點頭,吳夢就是要用這樣理論加實踐的法子讓丁睿儘快成長。
晚間丁睿叫了和尚一起來家中吃飯,大家一上桌,吳夢便吩咐丁睿拿上酒壺倒酒,眾人一看,每人面前放著一個個小茶盞。
林貴平笑道:“吳大先生請我等喝瓊漿玉液麼,小小茶盞,喝的不過癮。”
酒一入杯,林氏也笑呵呵的說道:“吳先生,你是請大夥喝水麼,酒味倒是濃烈,卻為何沒有色調。”
智慧和尚接著說道:“貧僧可是喝酒的,昕頌兄倒了點水如何能入得了貧僧這酒肚。”說罷還拍了拍自己的肚皮。
吳夢打著哈哈道:“先別吹牛,喝了你便知道。”
眾人拿起茶盞,互相致意,誰也不把這酒水放在眼裡,都是一口而盡,於是桌上響起一片咳嗽聲、哈氣聲、驚歎聲......
丁大勝放下茶盞,哈了口酒氣道:“好烈的酒,吳先生你是如何弄的。”
吳夢笑眯眯的道:“山人自有妙計,暫且不告訴員外。”
“我知道,我知道,爹爹莫急,等下我告訴你。”丁睿端著飯碗嚷道。
吳夢哈哈大笑:“睿哥兒,這就把你師父賣了。諸位,杯中的酒水如何,賣去北地那苦寒之處,可有人喝?”
林貴平在邊境呆過,斬釘截鐵道:“定有人喝,此酒性烈霸道,北地天寒地凍,喝下去全身暖和,不愁沒人要。”
“嗯,的確是好酒,先喝酒吃飯,飯後再來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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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勝又端起酒杯,這下眾人不敢大口喝盡,都是撮起嘴唇小口飲下。
飯後上茶,眾人坐定開始商議,丁進文回房溫書,丁睿也想跑出去溜達時被吳夢拽住了。
吳夢道:“睿哥兒,你須得在此處聽聽,不管是否聽得明白,都要在此。”
丁睿懂事的點了點頭,坐了下來。
林貴平自喻海量,可喝了五六杯,感到飄飄然,感慨道:“此酒才真叫酒啊,喝了這烈酒,以前的酒都白喝了。”
眾人皆點頭稱是。
吳夢對著丁大勝拱了拱手道:“員外,酒坊當初是和孫知州說好的合夥,官府佔四成,丁家佔六成,對吧。”
丁大勝忙叉手回禮,說道:“吳先生,這酒坊就和當初的煤球作坊一樣,也算你二成分子。”
他想岔了,以為吳夢是要佔分子。
吳夢笑笑道:“照舊例吧,分子員外先放著,在下拿著亦是無用,某要說的是別的事。”
他心道我若是想賺錢,隨便拿一樣出來就是家財萬貫。
頓了頓又道:“在下想知道大宋的官府是如何榷酒的,這酒若是賣到契丹可不可行,路上的商稅又是如何收取,方好定個賣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