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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錦服已經兩邊岔開,如果就這麼出去,有損皇家尊嚴,楊帆在張德開的指引下換了身衣服,這才晃晃悠悠並排朝著宮門走去。
現在天已經大亮,路上行走的宮女太監也多了起來,沒走幾步就能看到一些低垂著頭的小宮女小太監急匆匆地從身邊經過,也有一些膽子大一些的老宮女老太監停在離著楊帆比較遠的位置,朝著楊帆指指點點。
“你說的那個打敗秦將軍的就是這個走在張公公身邊的年輕人?”
“可不是,聽說秦將軍連他的衣角都沒有碰到,三連下就被他打下了擂臺。”
“什麼!我看他文質彬彬的,跟一個書生似的,這可能嗎?”
“可能嗎?你把這個‘嗎’字去掉,秦鼎寒將軍是誰?那是皇上身邊的侍衛,連皇上身邊的侍衛都打不過他,你說他有多厲害?”
“真的假的啊?那豈不是……”
“噓……你小聲點,別被他聽到。”
剛才的擂臺比武很快就傳遍了皇宮大大小小的角落,等到張德開帶著楊帆換了一聲衣服之後,基本上宮內的大小太監宮女都認識了這個拳打秦將軍的楊帆。
傳言這東西,幾經人口,再加上他們的添油加速,越傳越邪乎。
等傳到了各個嬪妃宮中的時候,那就變成了楊帆只用了一隻手就打敗了秦鼎寒,而且還把秦鼎寒打得吐血三升,人事不知。
“楊拾遺,不,是楊校尉了,咱家在這裡要先恭喜楊校尉。”張德開笑得有些得意,現在楊帆能夠升任,傳到幷州王耳朵裡的時候,那還少得了自己的一份功勞?
張德開又說道:“振威校尉可是從六品上,而且又是兼任了督查禦史,咱家早就說過,大人您是天生福相,這不,飛黃騰達,指日可待了。”
楊帆笑道:“這還是公公的提點的功勞。”
“哎……”張德開聽到楊帆將功勞歸到自己身上,臉上的笑意更盛,突然低著聲道,“楊大人,不知道你是如何惹惱了秦鼎寒,咱家方才在高臺之上,也是看的膽戰心驚的,他是處處狠招,就拿最後來說,要不是……”
張德開說到這裡突然戛然而止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他上次還看到異族進貢來的藝人,將腦袋塞到了老虎口中。
這老虎是什麼?那可是吃人的畜生,那藝人將頭賽到老虎口中的時候,他的臉上絲毫沒有變過,那時候只要這老虎合下嘴巴,乖乖,那藝人的腦袋就和身子分了家咯,說來也奇怪,藝人將腦袋塞進去之後,那老虎愣是沒有合上嘴,反而是等到藝人將腦袋挪開之後才緩緩地合上,真是絕了。
這次楊帆能身受重傷,重新站起來,而且剛才在楊帆換衣物的時候,他也是留心觀察,發現楊帆身上居然沒有半點傷痕,想必也是受了神人的指點。
既然是神人的指點,那就不是他可以打聽的了,所以適時宜地將話點到為止。
楊帆道:“不想張公公也看出來了,在下和秦將軍的確有一些小過節,不過……”
張德開道:“既然是小過節,咱家就說,這宮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個敵人就是多個人使小絆子,以後走起路來都不安生。”
秦鼎寒和張德開雖然都是楚治身邊的人,都是皇帝眼中的紅人,可是自己不過是一個閹人,而秦鼎寒卻是一個朝廷重臣,處處壓自己一頭。
張德開對於秦鼎寒自然就沒有什麼好感,現在聽到楊帆和秦鼎寒也有些過節,那跟自己的目的就是相同的,所以言語之間的態度更加柔和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