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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鼎寒前胸空門大開,對於楊帆來說,正是出擊的好機會。
楊帆左手握拳,腳下一個墊步,身子如同箭矢一般激射而出,朝著秦鼎寒的胸口撞去。
“哈哈,楊卿上當了。”楚治在臺上搶先叫了出來,臉上滿是喜色,就想自己是在和楊帆比武一般。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楚治的大聲招呼,讓楊帆一下子警惕起來。
兩者比武,卻是有人在旁邊故意說破對手使用的招式,迫使對手臨時變招,這是比武的大忌。可現在是公平比武,而且楚治貴為大楚帝國天子,地位尊顯,也沒有必要為了秦鼎寒自欺身份,在一旁給自己假訊息來迷惑自己。
既然如此,難道是秦鼎寒故意賣個空子給我嗎?
可這電花火石之間,又怎麼能夠讓楊帆細細揣摩?
“小子,晚了。”
見楊帆欺身到了自己面前,秦鼎寒嘿嘿一笑,面露意思狡黠的笑容。原本上揚的斧子猛地變勢,變斫為劈,朝著楊帆的面門直直滑落。
鏗!!
秦鼎寒的大斧架在了楊帆的匕首上,秦鼎寒方才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又怎麼會輕易放棄,當下也拋棄了所有的招式,那一劈也是用了全力。
秦鼎寒呼呼地喘著氣,可是相比起楊帆來說,他現在的情況已經好上許多。
楊帆手中的匕首不過一寸多長,雖然鋒利,但是著力點只有匕首的手臂,比起秦鼎寒的大斧已經是落了下風,更何況剛才是秦鼎寒賣個空門,自己匆匆迎敵,十分力也只是使上了七八分,能夠堪堪擋住,那是因為自己的三馬之力遠大於秦鼎寒的力量。
不然按照秦鼎寒的一劈,自己早就成死人了。
剛才的一下氣血上浮,憋得楊帆臉色漲紅,握著匕首的手臂也微微地顫抖。
“皇上,這勝負……”張德開雖然有心想要為楊帆開脫,但是也只能是建立在不威脅自己的前提下,被楚治數落了一頓,也是有些驚心,不敢多言,只是在一旁提醒道。
“不急。”楚治道,“兩人勝負未分,必有後手。”
擂臺上的兩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會兒,楊帆才小聲地說道:“大內皇宮的衛士,武功也不過如此。”
秦鼎寒冷著聲道:“有沒有本事,還輪不到你說話。滾吧——”
乘勝追擊。
秦鼎寒趁著楊帆氣血未定,左腳抬起,朝著楊帆的小腹踹去,同時手中的大斧一滑,撥開揚帆的匕首,“撕拉”一聲,楊帆身上沒有向秦鼎寒一樣的軟絲甲,斧鋒尖利,一下子就拉開了楊帆身上的錦服,緊接著血水將整個前胸都染成了鮮紅色。
“嗚……”
楊帆騰騰地後退兩步,半跪在地上,胸口的疼痛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之前在幷州的古堆村遇到江虎,他給自己的後背拉了一條口子,就是那種刺痛。
源源不斷的暖流,那是鮮血流出體外的感覺。
“皇上……”張德開原本以為戰鬥結束了,哪裡知道秦鼎寒還有後手,看著楊帆跪倒在地上,不由叫道。
楚治朝著張德開招呼了聲:“好了比武結束了,朕也乏了,擺駕……”
“可是皇上……”
楚治看了跪倒在地上的楊帆道:“楊帆欺君罔上,就讓他死在擂臺上吧,也好過被朕的‘神棍’打死,要是南宮繼問起啦,也好有個……”
楚治還沒說完,卻見原本跪在地上的楊帆一下子從擂臺上站了起來,原本淌血的衣襟現在也沒有流血的跡象,只是胸口鮮紅的印記還能夠告訴周圍圍觀的人,剛才的,不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