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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錦娘將房間打掃的煥然一新之後,聞歌心情極好的做了個重大決定,晚上請兄弟們來吃燒烤。天時地利人和都具備,不狂歡一下怎麼行。
錦娘和聞大勇好不容易來一趟京城,怎麼也得見見他的朋友們,讓二老知道他平時都和什麼樣的人玩在一起,也好安安他們的心。
說幹就幹,莫不凡理所當然成為了那個跑腿的,挨家去找人。聞歌則在家裡準備食材,肉是關鍵啊,還得穿成一串串的,而且釺子也是沒有的。
他是腦袋一熱就拍板,一開始落實就犯愁,烤串的爐子也沒有……他默默的看向了澆花的聞大勇,能人是有,可惜沒有家夥什,這可咋整。
“賊眉鼠眼的看啥呢,還怕我把你的花澆死啊。”聞大勇感受到聞歌的複雜視線,問道。
“哪能啊,一個破花,死就死了。爹,我晚上想請人家裡吃燒烤,缺個爐子也缺一把釺子,早知道把家裡弄得那些帶過來了,現在抓瞎可咋整。”聞歌本著一人技短,兩人技長的想法,還是求助了他爹。
“找個鐵匠給你做不就行了,難不成京城沒有打鐵的?”聞大勇轉身問道,水壺裡的水沒注意撒了聞歌一鞋面。
“有是有,不過沒你手藝好是真的。”聞歌條件反射撤回腳,就當是灑水降溫了,現如今拍馬屁才是正經,誰讓他有求於人呢。
“馬屁精,那就走吧,你晚上不就要用麼。”聞大勇瞪了聞歌一眼,說話拐彎抹角的不招人待見,到頭來他換了個地方幹的還是打鐵的營生,要不說這就是命呢。
聞歌倒是真知道一家冶鐵的作坊,他的小弩箭就是在那裡定製的,老闆和他挺熟的。
穿過兩條街,聞歌帶著他爹來到了鐵鋪子前面,穿著皮圍裙的老王正拎著錘子幹活呢,看樣子是在打一柄劍。
“老王,忙著呢?”聞歌大聲喊道。幹這行的普遍耳朵不咋好使,再這樣的噪音環境裡,想好確實挺難的,所以他和老王對話都是用吼得。
老王聞言停下手中動作,抬眼看見聞歌和聞大勇,熱絡道:“聞歌,你咋來了,箭又不夠使啦。”聞歌在他這只有一項買賣,除了短箭別的都不需要。
“今天是有別的事兒,我想做點東西,借你個地方。”聞歌連比劃帶說,生怕對方聽不懂。
“借地兒?意思就是不用我唄,你親自來?”老王粗著嗓子問道,他知道聞歌會點皮毛,但是還真沒見過他下場。
“不是我來,我爹來,這個是我爹,聞大勇。”聞歌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