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的大致意思就是,賢王爺自個本事大還兵力這麼多,咱也不是說要削賢王爺的王位和收她手裡的兵,可咱不得不防不是,皇上您還是多派點人盯著點吧!
另一部分那就綠茶了,皇上啊,賢王爺於咱麒麟國可是功在社稷利在千秋,像她這樣的大功臣,咱可不能讓她累著,咱得供著她啊。
第一種是想挑起君王對賢王爺的防備,挑撥他們間的關係;
第二種就更狠了,那是直接削兵權的掛個王爺的閒稱。
也算是這些御史可算是逮住了祈寶兒的所謂‘錯處’,而且此事牽連甚廣,至少著圍京五城裡的商戶那陣子對賢王爺這三個字都是聞之色變,他們御史以此事就是真彈劾賢王爺,皇上也不好說什麼。
然後嘛,這些規勸的摺子就都到了祈寶兒的手裡。
話說單從這點來看的話,君宸淵這個帝王似乎有些戀愛腦了,這要祈寶兒真有啥想法···
好吧,這點上於他倆是不存在的顧慮,畢竟君宸淵是知道祈寶兒到底有多富的人,又哪看得上那些商戶口袋裡的幾文幾錢?!
君宸淵失笑的捏了捏小丫頭鼓漲漲的小臉蛋,“現在他們一個個早已是悔之又悔,不生氣了。”
他沒哄她,現在的確一個個商戶早已經悔不當初的恨不得時間能倒流。
這事兒要從當初最早求到賢王府柚城商戶李家說起。
李家祖上祖傳下來的是做織布生意,開了家織布坊,並且幾代人守著那家織布坊。
可以說李家除了成為第一代商戶的那位有點進取心外,後輩都屬守成派。
然這一代李家家主卻是生了個基因突變的長子李應,他是個進激派。
不過這其中多少也有些是因為李家織布防已經快走到末路的原因。
衛城那兒並無棉花這產物,棉花也沒從其它地方引入衛城,衛城一直以來的布匹來源都是靠著大/麻、苧麻和葛經過工序製成了纖維後再織成布。
這個織,現今已經有了織布機,但在李應沒進京前還是沒有的,純手工。
這與柚城的經濟和地勢有關,那是個於麒麟國相對偏僻的貧困城,所以外界有了啥基本不會有人拿柚城那去兜售,因此像織布機這種早十幾年前就出現的東西,柚城在兩年前還連個影子都沒見。
由此就可以想見柚城那兒的布匹是有多珍貴,其中的利潤又是有多可觀,這也是李家一直在守成卻能傳了幾代的原因,獨家生意,奇貨可居嘛。
然,這一局面在七年前被一個叫文理的人打破。
這個文理原是柚城裡的一個秀才,七年前去青城參加鄉試,結果卻並不如意,沒中。
而這已經是文理參加的第六次鄉試。
這丫估計是在這次失敗後總算認知到自個不是走仕途的命。
他家吧,日子其實並不大好,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過逝了,他是靠著母親幫人打打零工養到這麼大,而學業呢,是當做走商的舅舅一路供著呢。
這要不走仕途不繼續考,怎麼的都對不起母親和一路供著他的舅舅,絕不能兩手空空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