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河中,留有著不少想不開跑那去投河的飄。
地府有一種飄是即管又不管的,便是現在地府自動吸收魂魄的大陣也同樣‘放棄’了這類飄,那就是不珍惜自個生命這種。
但凡是自一殺的飄,他們在正常的情況下都沒辦法去地府投胎,只會沒完沒了的在固定的時間,固定的地點,每天重複著死/亡前一刻的行為。
跳/樓的每天在那個時間點就會不停的重複著跳/樓,切脈的、服毒的、撞牆的等等等等,都是一樣的不斷重複著。
這是地府與各世界天道對不珍惜生命之飄的懲罰。
一天的其它時間這些飄都是清醒著,唯有死/亡的時間會不受控制的去重複。
不受控制,但痛楚這些感受卻是依舊還在。
也就是說,每一天這類飄都要承受一次死/亡的痛苦。
生前想不開,可等這重複次數多了,能受得住的估計都能成佛,於是,便有許多的這類飄就會去找替一死一鬼。
玉帶河那的情況,就是那裡似乎是個自一殺聖地一樣的想不開而選擇在那了此一生的人比較多,數百年下來足達有近千人。
這個受不住的拉替一死一鬼,那個忍不了的拉替一死一鬼,一來二去的,怨氣越來越重。
因這些怨氣越積越深,又生出了怨靈來。
說到這,小老頭略帶了絲神秘兮兮的道:“這裡頭牽扯有些大。”
他指了指皇宮方向,“我在那看到了業城那邊君家的人。”
“嘶~”錢文同倒抽了口寒氣,這他可是不能再聽下去了。
忙叫停了馬車跟背後有狗在攆一樣的竄溜了出去。
祈寶兒:“……”
小老頭:“……這,也太··”
太什麼他實在是形容不出來了,只能說姓錢的著實是個當官的料。
祈寶兒沒多理會錢文同那邊,眼神示意小老頭繼續。
沒了外人在,小老頭說話便不再有顧忌。
他說:“這事兒是業城君氏那邊大族老一派做的,原本就算玉帶河裡水鬼多也影響不到什麼,整條玉帶河長著呢,那些水鬼又不在同一地方,有怨也很難怨靈來。”
“是君大族老請了一個叫什麼王大師的人,把那些水鬼使了陰邪的法子給移到了一塊,就是為了生出怨靈來再收服怨靈為已用。”
“哪知他們運氣不是太好,怨靈生出來的時機有些不太對,正巧著方將軍在那橋頭送郝正群他們;方將軍一身正氣且身賦功德,郝正群同樣身帶功德,他們都克著新生出來的怨靈。”
“王大師和業城君家的人當時也在那附近,但因為方將軍和郝正群的身份原因,他們不敢露面;
可又怕新生出來的怨靈被他們倆身上的正氣和功德衝散,於是那王大師就放出了他自己養的厲鬼給怨靈吞食。”
怨靈這時還沒被王大師給收服,大補過後實力大增,便膽大包天的瞄上/了身帶功德的郝正群。
無論是郝正群身上的功德,還是其它人的靈魂,這時都是新生怨靈眼中的大補品。
至於方將軍等人為何無事,那是因為他們身上有功德的同時還有著只有將士們身上才有的浩然正氣和凶煞之氣並存的獨特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