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靈弄斷了橋樑讓郝正群等人落入水中,再驅使著水裡的水鬼們去抓他們。
只是在怨靈要進食時,那位王大師站了出來。
他倒不是善心的救人,而是怕怨靈吃多了後太強收服不了,所以趁著方將軍他們去下流救人時,趕緊衝上去將怨靈收服。
至於郝正群等人,他管他們去洗。
說來郝正群勉強說來還得感謝下這位王大師。
一類是飄一個是靈,在品種上就本身要高他們一等,所以湖裡的那些水鬼受因它們怨氣而催生出來的怨靈的壓制。
怨靈並沒自個親自動手去抓郝正群等人,而是命令了水鬼們去抓。
那些水鬼懼著怨靈,而怨靈又喜食新鮮的靈魂,所以在王大師收怨靈讓怨靈無暇分身時,水鬼們反而還要保證那些被他們所抓的人得活著。
王大師收服怨靈收服得快,結果一出來就讓那些水鬼怕得四散逃竄,也就顧不得被它們抓的郝正群等人,這才讓方將軍他們在河裡撈了兩天後可算是把人給撈了回去。
雖找到時一個個全昏迷著,但至少全活著。
只是全都陰氣入體甚是傷人,方將軍又不曉得要給請玄師來幫忙,光請了尋常大夫在那治著,一個個就算是治醒了也是情況越來越遭。
不是運氣背到走個平趟的路都能自個把自個扳倒的摔了個頭破血流,就是半夜三更總感覺身邊有東西的一驚一顫著把自個給嚇了個神經兮兮,要麼就是每天都在玩‘死一神一來一了’。
小老頭樂呵呵的笑著,“你是沒看到他們那一個個倒黴的,我剛到時還以為他們是被方將軍那邊的人給欺負了,你們軍中不是常有比試什麼的嘛,我還想著,這兵部出來的人就是不行,連個地方軍都打不過。”
“然後我就親眼看到一個衙役端個碗吃飯,那手裡的碗好端端就破了,還就寸寸的他扒飯時破的,立馬滿嘴的血。”
“郝正群那小子是最背的一個,他倒黴,逮他的是隻上百年的水鬼,身上陰氣怨氣更重,他粘染到的也更多。”
“我看到他時他都已經不敢下床,那床那是直接鋪在地上的,據他自己說,但凡床不是直接鋪在地上,他只要一坐上去那床一準就塌。”
真真是出門遇飛刀,喝水都得嗆的悲慘。
這一遭可是把這郡人給嚇得夠夠的,就算是小老頭幫他們把身上的陰氣怨氣都給驅散了,還給了平安符保命,一個個依舊還是如驚弓之鳥般,尤其是受害最嚴重的郝正群。
可不就回到京城後看到最值得他所信任的祈寶兒時,當場就崩潰的嚎啕大哭。
聽得祈寶兒都對郝正群心生憐憫。
人如果被陰氣和怨氣粘染,會消耗人的氣運;一個人的氣運決定著其許多的東西,比如健康,比如五感,比如壽命和姻緣。
運氣好的人什麼都順,運氣差的人哪哪都有問題,就是這個理。
而有些東西沒了,它就是沒了,沒有再回來的可能;就如被陰氣和怨氣所消耗走的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