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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您這是做什麼?坐下來吃便是了!”店小二本來在收拾桌子,一看這情形,趕忙的走了過來。
彪形大漢身後跟著一人,看著痴痴傻傻的模樣,明顯不是個正常人。
小二看著這副場景,心裡敲響了警鐘,卻不得不先將人安置下來,免得事情鬧大。
然而不管他怎麼勸說,大漢都不予理會。眼見著事情又要鬧起來,蘇清芷放下手裡的活,匆匆忙忙從後院來了前邊兒。
彪形大漢看見人來了,連忙嚷嚷道:“你們小酒館這下子總得給個說法,把人已經吃傻成了這個樣子是沒死,但是與廢人有何兩樣?”
他的聲音大得出奇,所有人都聽得真真切切。
直到現在,蘇清芷依舊沒有慌亂。她仔細地打量著這兩個人,心頭大概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客官,有話還請好好說。”
“你告訴我怎麼好好說,人已經吃傻了,你總要給個說法吧,喝你們的酒,喝成傻子,難不成也說是自己的事兒?”彪形大漢堵的蘇清芷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指責的話語如炮仗一般一發接一發的,卻明顯是要說給眾人聽,讓眾人明白。在那裡依舊瘋吃著東西喝著酒的,就是所謂的喝出事兒的人。
“前幾日他便是在這裡喝酒,我半道上把人拎回去,剛到家便如同死了一般,睡了三日後醒來,就成了這痴傻模樣中,大夫也說沒治。”彪形大漢蠻不講理,指著那人,就恨不得讓蘇清芷拿整個小酒館來賠。
“大家來評評理,我們這是造了什麼孽?”這一句話將局勢點燃,眾人瞬間又議論起來。
蘇清芷輕輕的笑出聲,仔細打量了一番,那兩個人,知道這其中肯定有蹊蹺。
“不知客官是做何生意的?家住何方?怎顯得如此匆匆忙忙的?”
先前倒是沒有察覺,現在才發現這二人竟然有些眼熟。她前世雖然是個秘書,但是這些事情也接觸了不少。
簡簡單單的一些分辨是非的能力還是有的,比如在她眼裡,面前的這兩個人就眼熟得很,彷彿前幾日才見過面。
又或許……是她去江南之前見過了。
彪形大漢被問得一愣,隨即有些惱怒:“我們乃是山村野夫,我這弟弟貪酒,路過你這酒館便要了幾兩酒,我自去做自己的事情。結果等我回來的時候,他就成了這副模樣。你說,不是你的酒有問題,那是什麼東西有問題?”
“山村野夫?那可否具體說說究竟是做什麼事的?莫非是農夫?”蘇清芷吊著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二人。
以店小二的思維,本想叫來官府之人,將這事辦到公堂之上。但是看著蘇清芷的模樣,知道她肯定是有主意的,便也沒有擅作主張。
粗獷的漢子看了這情形,心下一緊,順著她的話答道:“這是自然,我們都是農夫。如今秋收,正是忙的時候,人卻成了這般模樣,你要如何賠?”他張嘴閉嘴都少不了賠償,顯然是不想給蘇清芷好果子吃。
可是蘇清芷在他臉上沒有看出有一絲一毫的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