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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的傷痛!容氏瞪大了眼,不知想到什麼,狠下心不去掙紮,視死如歸道:“賤婢!”
水月的眼神頓時更冷了,蘇清芷卻開口攔下她要繼續動手的念頭:“行了,把手給她接上。”
水月看向蘇清芷,面色中有些不解——為什麼要放了她?
“依照夫人的性子,此時若真的傷了她,想必過不了一會兒,我就會被父親或者祖母找上門,說我忤逆不孝,縱容奴婢傷害主母。”
她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看著容氏心裡一陣發毛。
“放了吧,先去拿賬本要緊。”她繼續微笑,絲毫看不出一絲一毫的不妥。
水月的一腔怒火無處發洩,抓著容氏的胳膊不肯放開。在她的印象中,容氏可不止一次地這樣叫她!
遠處似乎有腳步聲傳來,綠枝眼尖,張嘴一聲大喊:“快來人!有人要刺殺夫人!”
她一邊喊,一邊往那邊跑,汀珠連忙追上去纏住她,想要捂住她的嘴。
然而一切都晚了,她的聲音已經吸引人看過來。
水月手快,不知在容氏手上幹了什麼,那隻原本脫臼的手頓時恢複如初。
蘇清芷與她對視一眼,隨即開口:“夫人怎麼這麼不小心?出門還帶這樣一個丫頭。她今日敢造謠說有人要刺殺你,明日可就說不準要幹什麼了。”
水月將容氏拉起來扶在懷裡,一言不發想個柺杖。
這副模樣看起來,倒像是容氏不小心腿軟,倒在水月身上,而容氏的婢女綠枝,則直接發瘋說有人要刺殺容氏。
遠處那些丫鬟走進了些,對容氏見了禮,又規規矩矩地走了,暗中還有些在罵綠枝拿她們消遣著玩兒。
綠枝有口難辯,旁邊還有汀珠暗中捏著她的軟肉。
經歷這麼一遭,容氏眼神憤恨地盯著蘇清芷。如果眼神能變成刀,估計蘇清芷現在已經被容氏千刀萬剮來解恨了。
“水月,你還是先去拿賬本吧,莫要再在這裡耽擱時間。”蘇清芷沒有將容氏接過去的意思,淡淡地笑著,眉眼如遠山般清淡。
“是。”在必要的時候,水月視蘇清芷的話如聖旨,當下就想扔下容氏自己走。
然而容氏牙一咬,又靠上去抓住她的衣服:“唉,我怎麼有點頭暈?水月快去給我找韓先生過來。”
知道她是裝的,水月也不客氣。在她腰間狠狠地一擰,看到人跳出去好幾步之後才道:“看到夫人已經不需要韓先生過來了。”
話音落,她轉身就走。幾個起落間就不見了蹤影。
蘇清芷心裡暗嘆,這跑得也太快了,究竟是有多怕容氏胡攪蠻纏……
看著水月的背影消失在遠處,容氏憤憤地咬牙,氣得渾身發抖:“蘇清芷,這就是你身邊的好狗!”
狗?蘇清芷面色一寒:“夫人,話可不是這樣說的。”
她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拿這些詞彙來侮辱她身邊的人,容氏三番兩次挑戰她的底線,尤其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