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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話中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蘇淮安正求之不得:“那就辛苦娘了,兒子先去處理政務,您別氣壞了身子。”
畢竟是一家子女人鬧出來的事,原本應該由當家主母來管,主母卻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那麼,又上一任主母來管也好,總好過都交給他一個大男人來定奪。
老夫人點點頭,目送他遠去。
容氏上一次見老夫人的時候才受了訓,還差點丟了掌家權,此時又見著她,不由有些心驚膽戰:“母……母親。”
蘇傾雪柔柔一笑,溫言軟語地喚了聲:“祖母。”
在場的人依次給她見禮,連蘇清芷也站起來微微福身,喚了聲祖母。
老夫人在主座上坐定,揮手讓大家起來,又命人將經過說了一遍。
這一次,李氏識趣地沒有將火往容氏身上引,容氏也沒了剛剛自危的感覺。
從表象上來看,情況是完完全全地對蘇清芷不利。
從頭到尾怎麼看都是蘇清芷讓玉嬤嬤趁自己不在家的時候謀害李氏,以製造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可是沒想到玉嬤嬤身死,事情鬧大,才會有如今的這場戲。
外面的雨嘩啦啦地下個不停,顏色陰沉如夜。不時有白光閃過,聲勢之大,和傳說中的“有道友在此渡劫”一模一樣。
老夫人對蘇清芷也說不上喜歡,但是對容氏更加看不慣。眼中精光一閃,看向蘇清芷問:“你有什麼要說的?”
和蘇淮安一模一樣的話,當真不愧是母子。蘇清芷啞然,但是已經沒有最初面對蘇淮安時的那種彷彿受到壓迫的感受。
“清芷想問,她是何時何地聽到清芷向玉嬤嬤說那番話的。”青蔥玉指指向跪在地上、額頭不斷湧出鮮血的香芷。
之前李氏將火引到容氏身上的時候,香芷就伏在地上不起來了。鮮紅的血落在青石板的地上,襯得光華更甚了幾分。
老夫人也將視線轉移到香芷身上,她埋頭伏在地上,聲聲顫抖:“六日前傍晚,約莫酉時三刻,奴婢正在院中掃地,發現小姐窗臺上有一片落葉。夏日何來落葉?”
她接著說:“奴婢估摸著是去年的沒有打掃幹淨,為防小姐訓斥奴婢不認真,就偷偷摸摸伸手上去將落葉摘了。蹲在牆角的時候,就聽見了小姐和玉嬤嬤的談話……”
話說完,香芷已經抖得像篩糠,伴隨著意味不明的嗚咽。她害怕極了,將手翻了個面捂住嘴,才將聲音止住。
夏日的落葉……蘇清芷想起那一院子的梅花樹,神色隱晦:“那你是在我哪扇窗上發現落葉的?”
聽見她陰沉的聲音,香芷瑟縮了一下,幾乎碰到容氏的繡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