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開始談客戶的時候我還覺得一切順風順水的,客戶沒有為難我,這是源於顧墨非在我來之前就把前期工作做的差不多了,我現在的任務只是需要過去拿著合同讓客戶簽一下吧,雖然說是無關緊要的活,可免不了還是要去吃頓飯——這點顧墨非已經跟我提前打好招呼,所以我也有心理準備。
吃飯就吃飯,盡管我厭惡應酬,可是真的到了關乎公司的事情上,厭惡也要硬著頭皮上。
我在前一陣長時間請假,發工資的時候顧墨非還是按原來的樣子給了,這點就讓我心裡很過意不去,覺得能給公司做點什麼事,也算是對顧墨非表達感激了。
合同簽好以後,對方客戶的大boss,也就是那個外國人有事提前離開,就剩下他的一群中國人副手對著我嘻嘻哈哈,說要和我在一起吃頓飯,他們請客。
事實上他們怎麼會請客,飯錢是需要顧墨非報銷的,這頓飯在他們眼裡可以說是頓霸王餐,不吃白不吃,何況還有我這個女性作陪,他們更加開心的不得了。外國人前腳走,他們後腳就拉著我,帶我到他們早就盯好了的飯店,讓我和他們一起吃飯。
我一進飯店,就被飯店的燈光晃得頭暈,簡直是按照土豪最喜歡的標準裝修的,整家飯店搞得金碧輝煌的,一看這家飯店的規模,我就知道是這群人一直想來又沒錢來的地方。
所以要趁著這個機會,狠吃一番。
那群人拿到選單以後就七嘴八舌的點菜,我自是沒有插手,冷眼看著這群和餓了30多年的難民幾乎沒有差別的人,他們美其名曰要照顧從美國回來的我的口味,實際上就是看選單上什麼貴就點什麼罷了。菜是如此,酒更是如此。他們幾乎連酒的價格是幾位數都沒有仔細看清楚,一開始就獅子大開口,要了七八瓶,還都是白酒。
我對白酒不太瞭解,只知道覺得那個味道我不太習慣,能不能駕馭它,我自己心裡有些發毛。
以往我是隻是喝啤酒,啤酒的酒量我很清楚,七八瓶起碼是沒能把我灌倒的,可是白酒我基本沒有喝過,我的白酒酒量到底如何,自己心裡也沒有底。
我看著這麼多白酒,就問那群人的意見,問能不能再點個啤酒,無一例外被那群人嫌棄。按照他們的話說,出來喝酒,就要喝白的,喝啤的算什麼事兒?
既然他們這麼說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只能勉強附和一笑。
當這七八瓶白酒一瞬間齊刷刷的擺到我的面前的時候,我不免還是有些震驚的,畢竟是不怎麼喝白酒的人,看到這些白酒,心裡免不了發憷。它們明明長得跟水一樣,但是隻聞味道,就覺得很不妙了。
或者更嚴重的說,我對白酒有恐懼。
我很少喝白酒,不代表沒喝過,相反我喝白酒的時候才六歲,那時候我爸把我帶到一個飯局上去,我看著爸爸杯子裡和水差不多的東西,一好奇猛喝一大口,頓時被辣的想哭,站起身來的時候,走都走不穩了。
這事還因為成了一段那個時間大人們的笑談。
現在又讓我喝白酒,我不確定我會不會依舊是六歲的水平。
“來給我們的寧經理先滿上。”一群男人起鬨。
寧經理這個身份,是我出差見客戶的時候,顧墨非為了讓我顯得更加有檔次一些,他提前給對方說,我是公司的客戶經理。這群人也就稱我為您寧經理了。
我看著白酒在我的酒杯裡一點一點的滿上,我又不好加以勸阻,只能硬著頭皮看著,我覺得我硬著頭皮的表情一定被這群男人盡收眼底了,透過那透明的酒杯,我看到對面的男人扭曲的猥瑣的笑容,讓我差點惡心的吐出來。
看著滿滿一杯白酒,我暗叫不妙,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我們先喝一杯。”不得不說桌上所有男人用心險惡,除了我的杯子是滿的以外,他們都只倒了小半杯,他們端起杯子,若無其事的開始站起身來。
這架勢,擺明瞭是要灌我的啊。
還好他們沒有逼我一飲而盡,顯然是想慢慢和我耗著,我也就先抿了一小口。
雖然只是一小口,但是白酒一進到口中,它濃烈的味道立刻擴散至我口腔的每一個角落,我硬著頭皮下嚥,白酒流到嗓子眼裡的感覺火辣辣的,並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