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陽皺著眉,一字一句地蹦出那四個字。
“那我猜測蒼茫迷障一事便是他所為!前些日子困住掌命仙君的不就是此人麼?他還架著掌命仙君威脅陛下呢!”於是立馬便有天界之人將這事兒曝光。
眾人紛紛附和。
天界之人更是處於不清不楚的狀態下,怒火來得也十分之快,“他憑什麼威脅陛下?此人到底是何方妖孽,膽子竟如此之大!”
眾人紛紛附和,獨自爭了會兒,便有人隔空向凌修喊道:“陛下,小仙以為定是此人所為,便不是他,我們也得先救出魔君才是,此乃之根本所在!”
鶴陽點頭,“對!右師叛變,魔域如今五成以上皆是亂臣賊子,我們左師一脈實在難以抵擋,也正是因此事而求助於天帝陛下,希望陛下能出兵增援魔域!”
他這要求其實並不過分,眾所周知,魔帝君奢與天帝凌修的關係倒是十分不錯的,現如今君奢正處在危難關頭,天帝凌修若不伸出援助之手,那倒是會留人詬病。
再說,當初簽訂三界不得開戰的契書時,其中便有一方有難需量力助之這一條。
凌修揉了揉眉頭,極是疲憊,似是一瞬之間便老了許多,他緩緩道:“這麼久以來,那你們可知君奢被抓去了何處?”
“對啊,魔君在何處?”
面對著眾人的詢問,鶴陽卻有些欲言又止。
此時天諭亦是道:“你便說罷,有何不能說的,天帝陛下與我們冥君再此,定然是能為你討得公道的。”
凌修亦是負手點頭,算是肯定了他這番話。
鶴陽看看眾人,又看看上頭的凌修,似是下定決心一般地道:“眾人皆知右師叛變,與阜書公子將我魔君抓走,如今正是……正關在天界!”
“嘶……阜書怎是天界人?”
“對啊,阜書怎能上得了天界?”
眾人想著想著又甚覺不對,似乎曾經在哪兒聽過阜書的身份,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阜書到底是誰?我們只聽過他這人,卻未能見過他本尊呢……啊……就是上次那位拿掌命仙君要挾陛下的人!”
“他不是拿花辭換了麼?花辭都回來了,那阜書……嘶,不會因為花辭跑了他才去抓的冥君吧?”
“是啊。”
眾人越想越覺得沒錯,視線刷地又投到了花辭身上。
凌修似是很頭疼,忽而指了指外頭,“你們說的是不是他?”
眾人將信將疑地轉頭看去,一人也無。
“憑你們這些娃娃的修為,還是等人家走近再看吧,哈哈哈。”師父聞言哈哈大笑,看熱鬧之意倒是十足。
眾人紛紛探頭去看,當阜書負手緩緩而來時,眾人哄地便炸開了。
“就是他,他怎敢上天界?”
“嘶……就是他,與那次一模一樣!”
阜書一人緩緩站於大殿鑄金雕花大門處,與凌修遙遙對視。
“我來了,你們要找的是他吧?”他揚袖一揮,一方鐵籠便轟地砸在了天宮金磚之上,他與凌修當中。
那鐵籠長寬均有一人之高,是個方方正正之物,裡頭一人長髮散亂蓋住了面容,衣袍已是染上重重血跡,手腳之上各自栓著一條鐵鏈。
花顏猛地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