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還未認出那人來,魔界之人卻是再熟悉不過,鶴陽率先衝到籠旁,顫著手去探那人鼻息,指尖還未碰觸,便已然被阜書一揮袖揮遠了去,他身後魔界之人猝不及防,一個個均被掀翻。
“我跟你拼了!”鶴陽爬起身,雙眼泛上血紅,不管不顧地往阜書而去。
“怪我有何用?若是花辭不走,我何必找上君奢呢?”
阜書似乎並不在意他這樣的小人物,又是一揮袖便將鶴陽揮出數丈之遠。
他這話一出,眾人視線再次轉向花辭。卻見他神色漠然地看著阜書,眼中竟看不出喜怒。
“你們三界之人皆說靈主動不得,動得便是毀天滅地的災難,便是萬物的災難,我不信邪,自然便想拿他來試試囉,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草木,有何用處?”
“原來如此啊,這般說來,我竟然不配你動呢。”容絕恍然大悟似地點點頭。
言下之意便是,原來你只會挑軟柿子捏啊。
阜書並不氣惱,反而光明正大地承認,“自然,冥君當初與我大戰三天三夜方才奪走骨鼎,我佩服得很。”
這又是說容絕也不見得多厲害。此一句也是告訴了眾人,他實力可與容絕匹敵,與凌修也是不相上下,便顯得他抓君奢乃因他是靈主這個言論便得有了充分理由。
幾句話,暗地裡卻是來回將對方諷了個遍,此一次,容絕與他沒分出個勝負來。
花顏壓下花辭手指,亦是垂眸不語。
她知道阜書要處置的物件是她二人,便猶如他知道她姐弟要他死一樣,是以他總會把話題繞到她身上來的。
果不其然,阜書挑眉問才在眾人攙扶下起身的鶴陽,“你要是能勸得花辭與我走,我自然放了你魔君。並且還會代你將右師一派盡皆滅除,如何?”
以一人換一人,以一人換魔界安生,你願意做麼?
經過剛剛那兩下,鶴陽深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是以經他這麼一問,他下意識地將視線移向了花辭。但碰觸到他漠然的視線,他竟覺心虛,索性將視線投向凌修。
“天帝陛下,就是他。”
凌修起身,“你要如何才能放了君奢?”
“拿花辭換!”
“那我若強制留下君奢呢?”凌修定定看他,眼中無悲無喜。
“那就等著三界混沌,天地皆無。”阜書毫不在意地說出這足以令人膽戰心驚的話。
他說他有這樣的本事,令三界混沌,天地皆無。
而若避免這樣的慘劇發生,只需要交出花辭!
此次便是眾人的視線停留在花辭身上。
他們自知勸不動花辭這樣的人,便將目光移向花顏。
“看我做什麼?拿小辭換?憑什麼?”
阜書笑起,盯著她,好整以暇地道:“以大局為重啊。他們也沒錯呢。舍小為大,沒錯啊。”
眾人深覺頗有道理,大局為重,舍小為大,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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