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垂於案桌之下的手召了命盤,見三針依舊正常,遂道:“是凌修。”
“知道。”
“那你適才見過的阜書知道在哪兒麼?”
“似乎去了帝宮。”
“文也在帝宮。”
“還有靈文。”
花顏抬眸看向容絕,然神思卻完全不在他身上。
靈文與文也,到底誰勝誰負?
花顏輕籲一口氣,收回視線。
待薩楠坐好,凌修與花辭終於撇開,凌修道:“我似乎是聽見你們在商討什麼,呂昊陳述已是完畢,此番輪到誰了?”
果然天界之人的言語逃不過他的耳朵。
“適才被那位老神仙打斷了,冥界和魔界怕是要商量一二。”呂昊見了凌修,似乎有了主心骨般,狠狠鬆了口氣,說話也稍顯隨意。
言畢,他伸手指了指師父。
凌修視線落在笑眯眯看他的師父身上,那一刻他瞳孔猛地緊縮,莫非控制力強,他已然站起了身。
“帝……”
他連忙壓下即將脫口而出的稱呼。
師父依舊在笑,似乎無論如何,凡事皆無法使得他面色有所改變。
凌修點頭,輕點下巴示意道:“那便冥界第二罷,都說說發生了何事,又有何處令你們懷疑的?”
既然他都發話了,冥界也不好不給他面子,是以天諭道:“那便由我冥界來說,是這樣的罷,前幾日乃是銷金拍賣之時,今日次又恰好輪到我們冥界主持,是以我冥界之人倒也比其它兩界多些。”
眾人皆是連連點頭,表示他所言屬實。
“此事發生的倒也十分突兀與蹊蹺。在此之前,我們未收到任何提示或者暗示,發生的極為突然。”
言下之意便是,冥界根本不知此事究竟是如何發生的。
天諭一番話更是表達了冥界是如何的無辜。
眾人聽罷,頗為同情。
“照你的意思,你們冥界莫非也是不知情者?”鶴陽好奇地問道。
“正是!”
鶴陽點點頭,“我明白。我魔界也算被突然殺害。不過……為了給冥介面子,我們派來的人皆是一些不輕不重的人。因為在此之前……我們的魔君曾被人帶走!不過恰也因此原因,死的皆是些不足輕重之人。”
鶴陽說到這兒,眾人便也就明白了。
倘若其它兩界所言皆是正常的話,那麼魔君便是被刻意抓走,且抓走一事與蒼茫迷障之中的銷金有所關聯。
三界眾人就他所說一事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是啊,為何魔君被單獨抓走?與銷金有何關係?”
眾人絞盡腦汁,他們非是那抓君奢之人,他們怎能想到是什麼?
“君奢被抓是何人所為?我聽說是右師叛變?”花顏挑眉。
“是。”
“使之叛變的又是何人?”
“我未曾見過,但派去打探之人聽他們說起過,似乎是叫什麼……叫什麼……阜書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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