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便在想,為何師君會讓溫巽去找花顏呢,他們明明無任何關係,現在我明白了,是你!我怎忘了平輿那次露了面的你呢?你與師君關係不錯麼,你還是花辭的師父。”
阜書彈了彈骷髏,看它在掌間快速轉動,帶起幽綠熒光。
“呵,教溫巽殺了他師父定然十分不錯,到時我便教花辭來親自殺了你。能死在自己徒兒手中,當得無憾吧?你煉就而出的燃魂奪魄一念之間,也該親自試試才知其中美妙之處。”
“你!”師君咬牙,從他身後衝出。
師父及時拉住了他。
阜書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容,“溫巽啊,殺了他。”
師父眼中閃過一抹憐憫,見溫巽毫無感情地走來,他下意識擋住了師君。
溫巽神色冷然,嘴角似乎還透著一抹古怪的笑容,見到擋在他面前的師父,他伸手,意欲將他揮到一邊去。
師父巋然不動,緩緩捻著手中串珠,沉穩鎮定。便是溫巽那一揮力道十分之大,也不見得他挪動分毫。
溫巽反手便是手指成爪,向師父脖頸之間抓去。那速度之快之兇猛讓人看得膽戰心驚。
“溫巽!”師君驚呼。
溫巽根本便不聽他話,與師父打在一處。
阜書在門處淡淡一笑,託著骷髏頭緩緩離去。
師父閃過溫巽一拳,手中捏決,霎時便化出十七道身影。
他來到師君面前,道:“我曾請教過容絕如何煉製娃娃,他曾說,娃娃必須是各人的各個部位組成,絕不會出現完整一人的情況,因為他說那樣容易生變,前者可互相牽制。”
“現如今只能制服他!”師君咬牙。
“恰逢今日是初一!還有幾個時辰便要過了日子,再想找到冥界的人就難了。”
兩人當即對視一眼,暗暗點頭。
溫巽眼白泛起血紅,站於原地。
他四周均是師父的十七重影將他團團困住。
“他到底不是出自容絕之手,先擒住再說!該狠心就得狠心!”師父心念一動,十七重影霎時便與他相重,但見得他身形微動,人已到了溫巽身後。
到底是自己最看重的徒弟,師君下起手來還是留有餘地的,這也使得他多次險些被紅了眼的溫巽擊中。
阜書下的命令只有師君,似乎故意留了師父在此處幫忙似的,然而師父知道,這不可能。
果然不過一會兒,他便察覺腳下地面漸漸顫動,幾乎已料到是何種結果,他當即臉色微沉,手中勾畫一字佛文,那佛文自他指尖而落時還是小小一個,然到了地面便成了碩大一個。
阜書知道二人難以啃下,是以並未在此時打算徹底要了二人的命!
這一點師君與師父心中還是明白一二的,但現下情況有些令他們二人發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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