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月一雙眼睛不停地轉動,你王詩韻當真以為自己能夠得逞麼?!
哼!
我倒要看看,待會兒你還怎麼笑得出來!
白淺月目光狠狠地朝著白淺月一剜,扶著昭菱便大搖大擺地入了宮,往太和殿的方向去。
王詩韻見她走了,也便要走,這麼冷的天,雖說她模樣長得較尋常人清冷了一些,但是她還是不像白淺月那樣,為了爭一時的風光,而全然不顧自己受不受得住。
但還沒有走遠幾步,厲玄墨便從身後追了上來。
“……你的事情,我幫你查了查。”
王詩韻腳步一頓。
厲玄墨說的是她父親王阜齡死的事情。
她一直覺得她父親當日死在舒裕隆大門口很奇怪,那支染了紅漆的箭矢也很奇怪。
上次在瑤光行苑的時候,還因為那紅『色』箭矢,厲玄墨錯以為她對他有意思,她便將自己的懷疑告訴了厲玄墨。
沒想到,這麼一段時間過去之後,厲玄墨竟然真的去幫她查了。
王詩韻回眸,認真地瞧瞧這個成日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十三王爺。
厲玄墨穿著一身棗紅『色』勁裝,認真嚴肅起來的樣子,竟出於王詩韻意料的,頗有幾分正經的意味。
“怎麼?是不是頓時覺得爺很厲害,讓人有很想依靠的感覺?!”厲玄墨得意地甩了甩地頭髮,擺出一個自以為飄逸的樣子來。
王詩韻心底裡頓時黑線。
果然,無聊王爺就是無聊王爺!
她真以為他要和她說正經事兒呢,沒想到,他這是在拿她尋開心呢!
王詩韻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朝著厲玄墨福了福身:“王爺若是覺得無聊了,皇上應該在太和殿裡準備了許多有趣的事務,王爺應該會覺得有趣。”
言下之意便是,你能不能別和我說這些無聊的話了!
王詩韻說罷就要走。
但這一次,她走了幾步,厲玄墨又從身後追上來拉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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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
王詩韻從未和男子有過這樣的接觸,忽然被十三王爺這樣拉住,聲音不由得提高了不少,猛地一下就摔掉了十三王爺的手。
厲玄墨一愣。
顯然是沒有想到王詩韻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的。
但是,他的目光落在她頭上兩支素白玉簪之間那一朵不起眼的小百花上,心裡也便不由得沉了一口氣。
厲玄墨收起了自己臉上嬉皮笑臉的樣子,難道認真地看向王詩韻:“本王只是覺得,這樣說話會比較輕鬆一些。”
畢竟,他要和她談論的不是京城最近流行怎樣的珠花樣式,而是她父親的死。
因為經歷過,所以他明白失去父親的滋味,他才會刻意調笑,卻沒想到,倒是適得其反了。
厲玄墨這麼一說,王詩韻也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了他的心思。
只是,王詩韻並不是尋常女子。
她心裡記掛著王阜齡不假,她在意父親究竟是如何死的也沒錯。
但是,父親教導過她,往往哪些瞧著有貓膩的事情,背後往往都藏著秘密。
而王詩韻本能地就覺得,她父親的死背後可能藏著的秘密,牽連甚廣。
她是輔政大臣王阜齡的女兒,她不僅要幫自己的父親找出真正的兇手,而且,她還要擔起她父親的責任,將那藏在背後的秘密給找出來!
為這大周,為這天下,謀一份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