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韻因為還在為父親王阜齡戴孝,所以這一次參加除夕宴,王詩韻依舊是穿得非常簡單和素淨。
簡簡單單的衣服樣式,素白的錦緞上繡著幾支青竹,顯得王詩韻整個人氣質清雅高絕。
她頭上只戴了兩支水『色』很足的玉簪,淨白的小臉上只用墨黛畫了眉,卻比起許多精心裝扮的貴女還要看上起舒服得多。
“你在笑什麼?”
王詩韻看了厲玄墨一眼,面『色』冷清清的。
厲玄墨見是她,輕輕咳了兩聲,說:“沒什麼。只是,你今日瞧著倒是有些……”
厲玄墨痞痞地環抱雙手,故意將“不錯”兩個字嚥了回去,還特地擺出一副意味深長地樣子瞧著王詩韻。
像是特地等她主動開口問他沒說出來的話到底是什麼一般。
可誰知,王詩韻卻給了厲玄墨一個白眼。
這個十三王爺還真是無聊極了。
他說了什麼,其實她一點也不在意。
而且,她今日看起來如何,她自己覺得好就是好了,根本不需要也不在乎別人怎麼說。
所以,她還真的一點也不在乎。
王詩韻在心裡默唸了“無聊”二字之後,便是毫不留戀地就從厲玄墨的身邊走過。
“喂!”
從未被人這樣忽視過,厲玄墨心裡不由得有些不爽,便沒好氣地出聲叫她。
“你見到本王也不知道行禮?”
厲玄墨故意板著臉,好歹他可是尊貴的十三王爺,這個王詩韻怎麼每次見到他,都對他這麼不客氣的?!
可王詩韻搖了搖頭,還嘆了口氣。
像是關懷傻子似的看著厲玄墨,說:“十三王爺,臣女方才來時,已然同王爺行過禮了,只是王爺一直看著什麼好玩的東西,沒有注意到臣女罷了。”
王詩韻說罷,還特地往白淺月所在的方向瞧了瞧。
剛剛她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也是一眼就看到了“精心”裝扮的白淺月。
和厲玄墨一樣,王詩韻也覺得白淺月今天就像是個不自知的笑話一般。
感受到似乎有人在看自己,白淺月敏銳而富有攻擊『性』的目光,便立刻朝著那個方向看了過去!
一下子,就看到王詩韻眼底帶著一絲嘲諷的看著她的目光!
如果說,其他貴女的神『色』不僅絲毫沒有讓白淺月覺得有什麼不好,那麼王詩韻眼底的嘲諷,可以說立刻就讓白淺月忍不住了!
白淺月最看不慣的就是顧青蘿和王詩韻!
王詩韻這目光,讓白淺月心裡蹭的一下子,就冒出了一團火氣!
這個裝模作樣的王詩韻,又這樣一副神『色』看著自己!
她有什麼好清高得意的!
死了爹,就天天穿成這樣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想讓誰覺得她可憐啊!
白淺月目光再往王詩韻身邊一掃,就看到了站在王詩韻身邊的十三王爺。
白淺月心裡的火氣,頓時就更大了!
好啊!
她說呢!
這個王詩韻原來把目標放在了十三王爺身上啊!
她還真是小瞧了這個王詩韻!
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