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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走到昨天裝卸軌枕的小山包頂部,看到有兩個掛車停在那裡,掛車的後車廂板開啟著,每輛掛車都拉著長長的鋼軌。
鋼軌是重要物資,所以要先卸鋼軌,由於鋼軌比較長,需要兩臺吊車同時作業,才能把鋼軌卸下。
馬老闆一邊打電話聯系讓家中的另一臺吊車趕緊開來作業現場,一方面指揮這四臺板車軌枕的沿鐵路線的落地。
還是昨天的原因,雖然吊車和掛鈎人員都經過磨合,形成了默契,板車上的軌枕落地很快,可是馬老闆找卸貨的場地卻非常艱難,每一板車卸完之後,下一輛板車要跟隨他轉悠好久才能找到卸貨的場地,導致四車軌枕落地,一共磨嘰了三個多小時。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鐘,家裡的另外一臺吊車來到山包上,並買來了熱乎的肉餡包子和兩包小鹹菜,還有一整包的礦泉水,所有的人都已經餓壞,每個包子都不用咀嚼,在嘴裡轉個圈,兩三口就吞下了肚子裡,好在買的包子比較多,所有的人吃飽之後還有剩餘。
從掛車上卸鋼軌比卸軌枕要麻煩的多,需要兩臺吊車一前一後把鋼軌的兩端吊起,然後放在板車上。
第一兩臺吊車必須配合默契,起吊和出杆,以及甩杆,起降要做到完全統一,如果不統一,吊起來的鋼軌就會失去平衡,順著低的一頭滑落下來。
第二所有的鋼軌都是堆在掛車上,只有在掛車的箱板底部才有草捆隔開,草捆上面的鋼軌都是一起的,在鋼軌裝車的時候,是用一百噸的吊車,一次性的把這幾十噸的鋼軌一捆裝上掛車的,可現在卸的時候,就不能一次性的全部吊起來,因為這個吊車標註的是25噸的起重量,這25噸的起重量是指吊車吊臂不伸出的情況下最大的吊起重量,如果把吊車吊臂伸出,吊起的最大重量也就十五噸,再加上兩臺吊車同時起吊,所以每臺吊車的最大承載量也就十噸左右,也就是說每一個掛車上的鋼軌需要吊裝四次。
李國前和李平一人拿撬棍一人拿鋼絲繩爬上掛車,卸鋼軌和卸軌枕不一樣,除了後面的車廂板已經開啟之外,掛車兩側的車廂板是不能開啟的,如果開啟鋼軌就會滑落下來,李國前用撬棍把一根鋼軌的一頭撬起來,李平順著翹起來的一頭把鋼絲繩塞進去,李國前又把另一根的一頭撬起來,李平再把鋼絲繩塞入,如此反複,一直到把掛車上層四分之一的鋼軌底部塞入鋼絲繩,鋼軌的另一頭也如法炮製,兩端上層四分之一的鋼軌都被鋼絲繩抱住之後,兩臺吊車同時發動同一個步伐起落,把鋼軌緩緩吊起來,邊移動邊調整著位置,待吊起的鋼軌離開掛車的時候李國前兩人在地上拿起木方,上去板車,墊在板車的首尾車廂底,兩臺吊車共同吊著鋼軌慢慢靠近板車的車底,李國平兩人每個人扶著鋼軌的一頭,把鋼軌放送在板車的中間位置,然後抽出鋼絲繩,再去撬動捆取下一批鋼軌,並在每一次吊來的鋼軌底部上部都放上木方,為的是卸車的時候容易穿去鋼絲繩。如此反複,兩輛掛車的鋼軌正好能裝在四臺板車上,鋼軌全部裝上板車後,兩臺吊車和四臺板車開始向鐵路上的一個小車站開去,到達小車站的時候,天色已晚,黑夜又來臨。
這次的鋼軌有專門的場地,所以要把板車上的鋼軌卸在這個場地上,要求不能像軌枕那樣,鋼軌再順條順溜的卸在那裡。
李國前兩人拿著鋼絲繩上了板車,因為鋼軌的重量太重,木方不結實,再加上道路不好走,墊在每層鋼軌下的木方都被壓折壓碎,所有的鋼軌又相互擁抱在一起。
沒有辦法的兩個人只好又重複著掛車上的步驟,天完全黑了下來,兩只強光手電,和吊車的大燈完全開啟,但在板車上仍然看不太清楚,兩個人模模糊糊的進行著危險的作業。
一個多小時之後終於卸完了一臺板車,卸第二臺板車的時候,李國前兩個人把第一吊用鋼絲繩捆起,看吊車吊著兩頭慢慢離開了板車,兩個人正準備跳下板車的時候,一個物體突然呼嘯著飛過來,順著兩個人的中間穿過去,一頭紮進了地裡,兩個人嚇得半天才緩過神來,跳下板車一看,原來是兩個人剛才使用過的撬棍,被吊起來的鋼軌從車上帶走,在鋼軌被吊起上升的過程中,産生了扭的力量,把撬棍射了出來,撬棍射來的力量如果穿在李國前和李平的身上,那肯定能穿到身體裡面。
這麼黑的天,幹這麼危險的活,所有人都感到危險,當然李國前兩人首當其沖。
馬老闆也感到了後怕,如果是白天看得清楚,撬棍就不會別在鋼軌裡,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最後馬老闆和板車司機經過協商,決定不再使用吊車,開啟一面側箱板,在板車上直接用撬棍把鋼軌順著開啟的側箱板,直接撬落到地面上,如果明天車站工作人員非要求擺放整齊的話,等以後用吊車再給他吊起擺放。
直接用撬棍往下撬,就容易多了,李國前兩個人,每個人撬動同一根鋼軌的一端,一根根的把鋼軌撬下車去。
三下五除二,沒用一個小時的時間,另三臺板車上的鋼軌被全部請下了車。
兩個人拿到當天的工錢,坐著馬老闆的轎車,回到了市區,同時約定第二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