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的少年並沒有急著回答白展銘的疑問,而是不緊不慢的穿戴整齊,直到白展銘已經大概猜到發生什麼事,才開口道:“本殿下很滿意,能伺候我是你的榮幸。”
這話很狂,對於向一個同為男人的人說這些話,臉不紅氣不喘,白展銘只覺得熱血衝上腦門,不管不顧的就要掐死眼前的少年,這是他這輩子受到的最大羞辱。
他還沒夠到少年的衣角,就被兩個黑衣勁裝的侍衛壓制住了,少年居高臨下的挑起白展銘的下巴,另一隻手劃過他精緻的臉蛋輕笑道:“小野貓不乖,看來得先餓兩天再說。”
沒等白展銘憤怒的咬他一口,少年抬手就甩了他一計耳光,他彷彿什麼也沒做,依舊淺笑道:“給你三天時間想明白,若到時還敢張牙舞爪,別怪本殿下心狠拔掉你的利爪,磨平你的尖牙。”
房間被侍衛守的密不透風,白展銘覺得自己像是做夢一樣,臉上火辣辣的疼卻清晰的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他不僅被一個男的做了那樣噁心的事,還被囚禁了。
他突然覺得噁心,胃裡一陣翻滾,彎著腰吐了半天,直至沒東西可吐只剩下乾嘔,這裡到底是哪裡?
這只是噩夢的開始,那個少年說餓幾天,就當真沒有任何東西給他吃,白展銘覺得快要被餓死的時候,少年終於送來了一桌豐盛的晚餐。
三天的時間足以讓一個人餓的頭暈眼花,四肢無力,少年對於房間的怪味很不滿,坐在院子裡待下人薰香整理好一切,才緩步進屋。
“小野貓,想不想吃東西?”少年饒有興趣問道。
白展銘自然是點頭如搗蒜,只要能吃,他不管是什麼都會吞下去,他已經快被餓瘋了,尤其是滴水未進下,連聲音都變得虛弱沙啞。
“伺候好我,以後錦衣玉食,榮華富貴,你唾手可得。”少年誘惑道。
白展銘眼睛裡閃過掙扎,屈辱之色,還是點點頭,少年滿意一笑拍手道:“帶他去沐浴,順便餵飽了再帶上來。”
少年耐心的等了一個小時,待白展銘再次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已是變成了自己本來的相貌,白則白已,卻是眼大無神,鼻子也有點塌,最關鍵還是嘴唇很厚,整張臉組合起來很平凡,在少年眼裡簡直就是醜八怪。
“他是誰?”少年咬牙一字一頓問道。
侍衛們嚇得雙膝跪地,回道:“他就是殿下要的墨染。”
“一派胡言,墨染傾城國色,他卻是醜八怪一個。”少年氣急敗壞道。
侍衛不敢有所隱瞞,立刻回道:“此人應該是用了能易容的麵皮,並不是真容。”
侍衛恭敬拿上來一張薄如蠶翼的麵皮,少年抓起麵皮,臉上青白交加,好不精彩,院子裡卻是落針可聞。
“好得很,敢耍本殿下,將他拖出去千刀萬剮,喂野狗。”少年陰森森下令道。
不論白展銘是怒還是恨,他都不想死,他立刻匍匐在少年腳下道:“殿下饒命,小的不是墨染,小的是太子的謀士白展銘,墨染生性狡詐,騙小的喝了一杯下了迷藥的酒,又用了這易容之術,小的絕不敢欺瞞殿下半句。”
看著如狗一樣搖尾乞憐的白展銘,少年不屑的一腳踹開,想想他居然和這樣醜陋面容的人做那事,就覺得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