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殿下就信你一次,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們給我好好教訓他,不準弄死了,本殿下還大有用處。”少年甩袖離去。
幾個侍衛會心一笑,所謂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狗,很快白展銘就知道自己錯了,他被拖進屋子裡,被數不清的人侵犯,直到對一切都感知麻木。
此時的上官少卿又換了一個身份,他是棋社新來的學徒,長的眉清目秀,眼神給人一種憂鬱公子的氣質,頗受女子喜歡,倒是為棋社拉開不少生意。
棋社老闆從一開始的不待見,到現在一口一個徒兒叫的那叫一個親切自然,事實上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上官少卿少言又勤奮,除了學圍棋,就是幫忙打雜。
“徒兒,你今日不用做這些,為師要教你些真本事。”棋社老闆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天生一張棺材臉,不知嚇跑了多少客人,所以棋社開張,他一般躲在後院指點江山。
上官少卿恭敬施禮,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心說:不過是一些粗淺的琪藝,難得這老頭一本正經的吹牛,再加上這張不怒自威的臉,倒也唬住不少年輕俊傑來此學下棋。
棋社的日子平靜祥和,最大的矛盾就是隔壁的老李和對面茶鋪的老者一言不合就要一盤圍棋定勝負,每次誰輸了誰就掀桌子。
上官少卿漫不經心的和師傅對弈,偶爾輕咳兩聲,已是初春,天氣還是涼颼颼的,他只覺得每次呼吸都如刀割一般。
“徒兒,你說你年紀輕輕怎麼就得了這樣的病,可惜了這一手好棋藝,以你的棋藝要是傳承為師的衣缽,定然能名揚天下。”中年人唏噓感嘆道。
上官少卿淡淡道:“師傅,你輸了。”
中年人低頭一看,自己白子被吃了一大片,頓時怒瞪著自己的徒弟,老臉有些掛不住,他這徒弟才學了十天,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實在是讓人又欣慰又嫉妒。
“還是師傅教得好,想徒兒剛來的時候,連圍棋如何下都摸不著門路。”上官少卿笑道。
老頭立刻冷哼一聲道:“小滑頭,就會耍心眼。”
說是這樣說,上官少卿明顯看到對方嘴角上揚,這也是他敢贏的底氣,這便宜師傅雖然棋藝不好,實際上人品還是很值得尊敬的,輸得起放得下,心胸豁達。
想想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太子應該到災區了,自己剛以墨染的身份來皇都,還欠了獨孤清雲一頓飯。
“師傅,願賭服輸,銀子拿來。”上官少卿挑眉道。
中年人立刻一副割肉的表情,拿出一錠碎銀子,上官少卿接過,起身就要走。
“徒兒,你莫不是拿去喝花酒?”中年人狐疑問道。
上官少卿僵了一下,從善如流答道:“是欠了某人一頓飯,做人得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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