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理解,但ruer不敢忽視「啟示」反饋回來的畫面。她只能暗自猜測,那是天草四郎所引發的災難。
……
無法忘記。
身上散發著血霧的騎士遊走在火海間搜尋著倖存者。
騎士並非是帶來救贖的,與那相反滿地的殘垣與火海正是由對方引發。
一經出手絲毫不顧及後果,彷彿只有將眼前的敵人悉數斬殺才得以平復其身上如怒火般翻騰的血霧。
他是數值極為平均的從者,平均也意味著平庸,他沒有rider的防禦,沒有berserker的狂暴,但他偏偏活了下來。並非是因為他戰勝了敵人,而是敵人沒來得及殺他。
saber的御主被殺了,為了供給絕命的第三劍耗盡了全部的魔力,不曾想自己的成果卻成了他人的嫁衣。
染血的龍劍與他的面門差之毫釐,天草四郎甚至可以感受到迎面刺出的罡風。
巨劍在落到他的面門前崩潰成四散的粒子,一同消失的還有saber的身體。
若非是間桐髒硯被殺,若非是saber志得意滿地介紹自己的殺招,若非是rider與berserker拖延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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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種的偶然構成了他存活下來的唯一出路。
天草四郎清晰記得當他直面向saber通紅的雙眸時對方眼中露出的嘲弄。
「卑鄙的勝利」
——啊啊,這麼說我也不反對,即便是卑鄙的勝利,即便是被所有人類厭棄,被判處反人類的罪行,我也想要依靠聖盃拯救全人類。
戰爭這樣殘酷的東西,戰鬥這樣血腥的恐怖,就與個體意識一同被掩埋入歲月的洪流中吧。
迷迷湖湖間,天草四郎感受到了自己的臉上貼和上了冰涼的某物。努力睜開了眼睛,天草四郎抬眼就看到了assassin低垂的臉,他此時正躺在assassin的腿上。<aster,又做噩夢了?”
assassin的話語輕柔,彷彿是真的在哄孩子般。但這樣反常的舉動反而讓天草四郎感到了些許不安。
‘難不成是剛剛在無意識的情況下露出了不堪的表情?’
“只是有些疲憊。”天草四郎坐起身子,assassin也並沒有制止,只是安靜地看著自己的御主。
“saber的令咒已經成功移植到了,但同時供應四名從者的魔力,身體吃得消嗎?”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天草四郎對著assassin露出了無奈的苦笑:“如果可以的話我甚至不想拋棄黑caster。”
讓黑caster去襲擊尤格多米雷亞的城堡,天草四郎從不指望對方能活著回來,天草四郎只是為了防止黑方的從者干擾他抓捕紅saber罷了。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天草四郎還是期待「亞當」可以摧毀黑方的人造人基地。
“那個小丫頭就那麼重要嗎?”
面對assassin的提問,天草四郎嘴角微微上揚:“當然了,我準備用她來應對黑saber的第三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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