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級部門安排各種工作都是有節奏的,學部委員唐省伍發文力挺曲軍的《百年孤獨》,不但本省媒體緊緊跟上,大力宣傳曲軍青年標兵的事蹟,全國性的權威媒體很快又有重量級人物發表評論文章,批評李明良和《前方》出版社。
看這個輿論風向,李明良和《前方》出版社這一次很難矇混過關了,統一思想後,就會有實際的處分。
好事!
翻譯圈是應該整頓一下。
有沈榮這尊大神在前面遮風擋雨,曲軍對翻譯圈涉足不深,即使如此,也已經被人撕過兩次了。
翻譯圈這一趟渾水,簡直泥漿翻滾,僵化而保守。
究其原因,首先翻譯圈的山頭太多,一個語種一個大山頭,大山頭裡又分小派系,比如傅雷在翻譯界的威望很高,但他本人是法語翻譯家,英語和西語翻譯圈對他雖然尊重,關起門來卻有自己的遊戲規則。
其次是人為原因,八十年代以前,翻譯和出版活動一直由國家透過出版社嚴格控制,由出版社制定選題,然後約請合適的譯者進行翻譯,經過三十年的近親繁殖,培養出一個圍繞出版社存在的翻譯圈,非常的排外和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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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數學界簡直太純良了。
一談再談三談,曲軍逮著費馬大定理談了三次,數學被攪得一片沸騰,雖然有很多質疑和非議,卻沒有翻譯圈這種惡意攻擊,更沒有像李明良這樣的一方大佬親自下場,手撕後輩新人。
現在的數學界,大佬其實有的是。
陳、華、蘇、丘四位大佬,都是南帝北丐級別的大派掌門,上可以直達天聽,下有眾多弟子,比李明良的咖位高得多。
陳省身現在還沒有回國,國內數學界以華老和蘇老為尊,一南一北難免有些分歧和矛盾,但是對新人都非常愛護,全國中學生數學競賽就是在華老的支援下辦起來的。
有華老和蘇老做榜樣,數學界的風氣比較乾淨,迄今為止沒人對著曲軍開撕——當然話說回來了,數學界的地位本來就比翻譯圈高得多,華老和蘇老的弟子中間,已經有好幾個當上了學部委員,只要曲軍沒到競爭學部委員的層次,就不會和他們產生矛盾。
注:學部委員相當於後來的院士。)
和華老、蘇老這樣的絕頂高手相比,交大應用數學系的鄭葆章最多算個衡山派掌門。
五四青年節過後不久,有一天下午魏建突然來到十七中,替鄭葆章傳話,兩天後他要來十七中登門拜訪曲軍。
“鄭教授找我幹嘛?”曲軍有點奇怪。
如果是為了保送交大的事情,鄭葆章當初就該出面,現在又耽擱了差不多一個月,辦手續肯定來不及了。
如果是為了《三談費馬大定理》,時間同樣對不上,《三談費馬大定理》在三月號的《數學研究與發展》上發表,現在已經到了五月,鄭葆章的反射弧應該沒有這麼長。
“我也不知道,不過看鄭主任的樣子沒有生氣,應該不是來找你興師問罪的。”有付出就有收穫,魏建已經在交大應用數學系混成了熟面孔,鄭葆章有什麼事情要找曲軍,都透過魏建聯絡,不用像以前那樣繞幾個圈子。
“鄭教授畢竟是長輩,還是領導……”曲軍考慮了一下,說道:“老魏你回去帶個話,明天下午,我去交大拜訪鄭教授。”
曲軍以前諸事纏身,實在沒有時間,才會再三推辭不去交大,現在思達商業那邊已經退居二線,考大學也已經十拿九穩,沒有必要大大咧咧的等在十七中,真讓鄭葆章來找自己。
去和鄭葆章見一面,也是有必要的,曲軍現在需要一個能夠答疑解惑的化學老師,乾陽市所有的大學中學挨個數過來,水平最高的化學老師應該就在交大。
另外三談費馬大定理後,曲軍暫時斷更,經過這段時間的沉澱,可以收集一波反饋意見了。
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下午曲軍來到交大,鄭葆章第一句話就是催更。
“你的《三談費馬大定理》後面,還有沒有四談五談?有的話趕緊拿給我,送到鄧主編那裡發表,很多讀者都以為你的論文是系列論文,四月份突然斷掉,老鄧那裡壓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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