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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不該在晚上吃湯圓,雲頌直到第二天清晨,還在後悔這件事。
霍宗池只是把雲頌準備好的現成材料稍微動了下手,加工一番,似乎就變成一切功勞都是他的,送到雲頌嘴邊而沒看到雲頌感激涕零,便說雲頌撒嬌成性,沒有怎麼對他,就變得像他連吃湯圓的力氣都提不起來,要人喂的樣子。
確實累到嘴都不想張開的雲頌說:“我本來是準備在精神很好的狀態下享用的。”
霍宗池說:“別撒嬌。”
雲頌失去解釋的慾望,不合時宜地想到唐田嘯掛在嘴邊的那句話,我真是服了。
最後還是要吃被霍宗池包得跟巴掌一樣大的膨脹湯圓,吃到一半難受地想吐,霍宗池倒不強迫了,開始說這是他平常食量太小所導致。
這次身上明顯多出許多不堪入目的印記,雲頌特意在衣櫥前蹲了很久,找到一件領口較高的衣服,還是遮不完全,靠近下巴位置只有創可貼能解決。
他很久沒有這樣仔細照過鏡子,穿上新衣服時摸到自己的手腕,發覺是比從前瘦了一些,中指與拇指相接成圈,還有很多空餘,新衣服穿上也撐不起來,以前還能算清秀的臉都開始憔悴變醜,氣色差,眼圈黑,越看越像到金水灣來打了場黑工,滿是受盡折磨的樣子。
歷經多種變故,雲頌自認為對肉體的疼痛已經有了明顯提高的耐力,講實話是他並不認為霍宗池對他算完全的強迫,一個巴掌拍不響,他對霍宗池的感情沒有全部失去,只是心態發生變化後,他不會再像小孩一樣還擁有熱情的眼光,沒有愛的單純的欲,他和霍宗池彼此都在為適應此事作出努力。
沒有喜歡,就總有膩煩的一天,雲頌這樣想著,離開金水灣的日子變得不再那麼遙遙無期。
算被哄好的霍宗池正常用過早飯後正常出門上班,雲頌休息很久後決定接著做沒做完的事。
太陽升起後的第一縷光照亮他擦過兩遍的地板上,帶著洗衣劑味道的微風吹到人的心裡,暖暖的,潮濕好幾天,暈暈乎乎好幾天,總算放晴。
門鈴響起時雲頌正好站在門背後,抬了一張板凳踩在上面擦拭門框,微微驚嚇過後判斷來者是客,因為霍宗池即使沒帶鑰匙也從不按門鈴。
是霍舒玉。
見到雲頌,反倒是霍舒玉笑容僵硬。
“雲頌?”
她拎著包進門,落到雲頌身上的目光滿是探尋與疑慮,“宗池呢?”
“舒玉姐,”雲頌抿了抿唇,在霍舒玉進門後看見對面玻璃門上照映出他的樣子,幾個創可貼因為汗水脫了膠,很糟糕,又狼狽,心裡瞬間緊張起來,說:“他走了呀,去上班……”
“哦,給他打電話不接,我以為他在家,今天……”
霍舒玉坐下來,神情忽而變化,雲頌聽見她嘆了口氣,猜她有話要說,可等了許久,兩個人都是沉默,誰也沒有開口。
雲頌去廚房倒水時很快地擦了擦臉上的汗,試圖將創可貼粘回去卻不能夠,想不到能夠瞞過的辦法。
他又要變成勾引霍宗池的壞蛋了嗎。
“你不用忙,雲頌,我們馬上就走,”霍舒玉終於說,“宗池沒有告訴你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沒有……”
什麼日子?雲頌隱約有些不安,他不知道,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
“是我們母親的忌日,”霍舒玉語氣低沉,“不過這跟你無關,所以他才沒跟你說吧。”
雲頌放下水杯,答了一聲:“應該是的。”
霍舒玉在雲頌眼前給霍宗池打電話,電話依舊沒接通,霍舒玉把手機放到桌面上,叫雲頌坐下聊會兒天。
佯裝很忙的雲頌沒有辜負她的邀請,擦幹淨雙手後,帶著他切好的水果盤走到霍舒玉的身邊。
“你的感冒已經好了嗎?”
“好了,”雲頌做過心理建設,還是不夠自然,短短兩個字讓他說出了氣短的味道,“了”字一脫扣就彷彿被口水卡住,“其實不是很要緊,藥開得重,才會吃了就想睡覺。”
霍舒玉點頭,說:“趁霍宗池還沒回來,我想跟你聊聊你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