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的情愫幾乎將她大腦中所有思弦燒斷,與他推拉的能力喪失,她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
“不行……”沈可鵲洇了洇嗓子,“爸媽還有哥哥都快回來了。”
楚宴眉頭一耷,聲音更沉:“誰?”
“爸媽啊。”沈可鵲機械地複述著自己剛剛的話。
楚宴捏了捏她的後頸:“還有誰?”
“……”反應過來,沈可鵲整個人都僵了一下,匆忙改口,“沒、沒誰。”
楚宴依是陰著臉,默不作聲地往後動了動身子。兩人間多了縫隙,裙子受力墜下,輕飄飄地跌於地上,宛如落花入潭,推開漣漪。
與此同時,點落在她蝴蝶骨之間的兩指,一捏。
沈可鵲喉嚨間輕溢一聲,沾了點潮濕的淚意。宛若立於博物館玻璃罩裡的純白素瓶,不著顏色或任何裝飾點綴,已然足夠驚豔人世。
男人寬大的手,幾乎不費力地將她托起。
纖白的腿猶如銀蛇,纏在楚宴的腰間,背後嚴密地抵在門板上,絲隙不留。
“時間趕不及的話……”聲音從面前男人的薄唇間,慢條斯理地流出,聲線端方自持,只能辨出幾不可聞的啞意,“換個方式也不是不行。”
不等她反應,他單手攬住她的腰間。
將薄薄一層撥去一側。
目光相對,誰都沒故意投下視線。
可已然能覺春水蔓過山頭,又跌入澗底。
“寶寶,你……”
沈可鵲紅著臉蛋,匆地低下頭,慌張地用唇去貼他,此情此景,他要說什麼、沈可鵲早就能猜到。
大部分思緒被下面吸去,她笨拙地吮著那兩瓣,將男人的話皆堵在口中。
她控制不住地發出聲音,身子小幅地抖了抖動。
“咚咚——”
門後傳來敲門聲。沈可鵲大腦宕機,方才來得急,她連反鎖都未來得及。
見沒人應,又傳來兩聲叩門。
是沈青長的聲音:“鵲鵲?”
“……在!”沈可鵲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沒有異樣,她努力扼著情動。
偏楚宴像是不想饒她一般,動作未止,唇角揚起弧度:“一根。”
他用著氣音,依附在她耳邊,更添蠱意。
“兩根。”
“還要麼?”
沈可鵲“嗚”了一聲,意識到沈青長在門外,又趕忙輕攥著拳,抵在唇前。
噤聲歸噤聲,她身子卻下意識地沉浸在楚宴的攻勢中,此起彼伏。
“你幹什麼呢?”沈青長又叩門,“飯菜好了,快下來,別讓爸媽等著急。”
沈可鵲抖得厲害,連腳趾都蜷縮一氣,連聲音好似都飄著:“……知道了,馬、馬上就來!”
不知道沈青長有沒有聽出異樣,又會不會聯想到她在……
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