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清平時也管得不多,兒子一向不需要她操心,一想他週末要是沒過來的話也是一個人出去,所以就沒再計較,最後囑咐他到了回個訊息,就結束了電話。。
“跟誰出去玩兒了?”遲萊語氣輕飄飄地問。
遊恕往下挪了挪,不再靠著床頭,和遲萊面對面,將被子拉過肩膀,說:“我爸媽朋友家的小輩。”
“你什麼時候回去?”遊恕不想聊別人。
“後天吧,比你晚一天。”
“上次是不是你說的幫我練酒量?”
遲萊點頭說:“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你怎麼突然想起來了?”
“下週我爸媽那邊有個聚會,我得去,應該要喝酒。”
今天吃飯的時候,遊靖和忻懷之聊到了,到場的都是生意上的朋友,自然也邀請了忻懷之,屆時,自己肯定不能缺席了。
遲萊說:“每天多喝一點,醉幾次酒量就大了。”
這幾天的高強度工作,再加上昨天那一晚,遲萊這幾個小時補了覺,現在精神好了一些,但整個人還是懶洋洋了。
兩個人在酒店足不出戶,轉眼就到了週一。
課上方星澤整個人都魂不守舍的,原本遊恕還沒覺得有什麼,直到中午吃飯也不見他像往常一樣,為了早點吃上飯,撒腿就跑。
這才問:“被鬼壓床了?”
“我倒希望是鬼壓床,這樣我還能從噩夢裡醒過來,而不是被迫接受現實。”
遊恕不想聽他無病呻吟,“一句話說明白,怎麼了。”
“嗚嗚嗚,我被學妹刪好友了,我還不敢加回去。”
“三明治那個?”
“是她。”
方星澤娓娓道來:“那天我聽你的跟她說了實話,一直到晚飯我都沒看到她回我,就發了個表情包過去,誰知道,她早就把我刪了。”
“你想問就加回去,不想問就別加了,你在糾結什麼?”遊恕給了他個顯而易見的解決方案。
結果方星澤還是垂頭喪氣地說:“哪那麼簡單,我們普通人在戀愛裡多少都有點膽怯,怎麼可能想加就加,你根本不懂!”
遊恕懶得理他,說:“那你就繼續哭吧。”
方星澤拉住想走遊恕包上的帶子,說:“你就沒有那種,想給一個人發訊息卻不敢發的時候嗎?”
遊恕坐在位置上沒有回答,方星澤想了想說:“算了,想也知道你沒有。”
沒有嘛?方星澤說的這種感覺其實自己還莫名有點熟悉。
算了,想這個幹嘛,遊恕嘖了一聲,問:“還吃不吃飯了?”
“吃啊,走吧走吧。”
晚一步再到,食堂果然已經人滿為患,不少人剛到門口又折了回去。
遊恕他們宿舍在六樓,方星澤實在是懶得點外賣再跑個12層樓下來拿。
等他們排到東西出餐,食堂已經空了一半了。
最後找到位置坐下後,方星澤就問:“你這周去蘭城過敏了嗎?”
“沒有啊。”遊恕身體素質一向不錯,生病都是少有的,對方星澤的問題感到莫名其妙。
“那你最近脖子上怎麼一塊一塊兒泛紅。”方星澤用手指了指他自己的脖子說。
遊恕剛進嘴的米飯差點嗆到,喝了口可樂說:“是有點過敏。”
回學校前一天,遲萊硬是把他留在房間裡沒出門,兩個人相交的時候,她在他脖子上又親又咬,尤其愛在他的喉結上下功夫,有時□□,有時吸吮,亦或是整個含住,搞得遊恕總是難耐地吞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