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親吻被玩成了追逐遊戲,就在他上下滾動的喉結上。
剛結束那會兒,脖子那處猶如中暑時候被人掐出的紅印,紅得能唬人。
遊恕緊趕慢趕準備去機場的時候,路過房間全身鏡看了一眼,說:“你總對我下狠嘴。”
“有本事我弄的時候你別哼唧。”
遊恕臉熱,將人拉過來懲罰似的用力抱了下就出門了。
眼下才過了一天,這紅印定然是消不了的,但是遊恕也不想特意去遮它。
方星澤撇嘴說:“過敏還能忘了,蘭城靠海跟咱們這兒的環境還是差太多了,我上次去那兒也水土不服來著。”
“嗯,是有點。”遊恕低著頭吃飯,看不出在想什麼。
遲萊今天的飛機回來,不過應該是晚上到的,遊恕給她發的訊息,等落地了才回。
【怪我?】
遊恕剛跟她說了今天被方星澤說過敏的事。
【有點太明顯了。】
遲萊剛想說你擋一擋不就行了,想起他肯定不會有遮瑕、化妝品這些東西,現在天氣熱了,過脖子的衣服也穿不了,確實難遮。
遲萊:那這次先把過敏的藉口用了,下次再說。
遊恕:下次還留嗎?
遲萊:這麼怕被別人看啊?
遊恕:還好,我給你留試試就知道了。
那種怕被人注意到,又想被留下痕跡的感覺有點難以言表。
遲萊:那不行,萬一我小情人被曝光了怎麼辦。
遊恕憤憤不平,這麼見不得光,還硬要留這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兩個人這晚的聊天在遊恕這兒單方面不歡而散。
遲萊回去照舊上班忙完,下班加會兒班,根本沒發現遊恕已經五天沒來訊息了。
週五下班的時候,看見站在家樓下的少年黑影才想起來,收起了車鑰匙,拉了拉少年的手說:“怎麼突然過來了?”
“突然嗎?反正手機上說了你也沒空回。”
遲萊這是倒不是真的有意冷著他,只是工作堆積如山,實在沒心思想那些事兒,所以就沒聯系他。
“手上拎的什麼?”遲萊想將人拉進大堂,這才發現他手上提了分量不輕的瓶瓶罐罐。
遊恕提起來說:“酒。”
上次見面的時候說好的練酒量,他今天特意買了過來的。
那確實不突然,是之前早就說好的,遲萊心想。
剛進到屋子裡,就看見客廳茶幾上擺著不少喝完的咖啡外賣,還有一些紙稿。
遲萊注意到遊恕的視線,說:“沒騙你吧,這幾天都在忙。”
“現在忙完了嘛?”
“嗯,差不多了。”
遊恕轉身摟住她,手裡的酒就這麼被撇在了地上,散落開。
“那現在時間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