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早上喝口涼水也是可以的。”
別人在司徒殿的日記上記得不多,可是宋少卿就不一樣了,司徒殿的日記上滿是痛訴他的話語。
司徒殿記得幾篇特殊的,“八月廿二,少卿寅時正來家,某方起,問之何求以得。
其曰:勾欄聽曲否?某曰:此時尚早,顧人以何?其曰:我年少也,當也有年少者。”
“三月十三,少卿訪之,我問:少卿何處去也。少卿曰:三月陽春,當與美女相遊,我今替君尋之,得數清倌以相遊。
我本以為,其意在山水,而與之相遊也。至長安郊外時,其言曰:我身體有恙也。當於馬車修養。
然後數時辰不見之,等見其時,其抱嬌娘而懶散,忘之可見疲憊。足以知何所行也。”
宋少卿拍了拍他的肩膀,“這麼說話就過分了吧。我可是要比你好上很多的。
小許兄弟,他司徒殿可不是什麼好人。你知道長安城的勾欄裡面都流傳著什麼傳說嗎?
司徒二郎未幸之花魁,非真花魁。如果長安城哪家青樓選花魁的時候,司徒殿沒有去的話,那麼那花魁就不是真正的花魁。”
許平生聽到這裡,眼睛就亮了起來,問道:“看起來你真是長安城中的浪蕩子啊。”
司徒殿瞪了宋少卿一眼,“我先去給你們兩個買吃食,你們這兩個傢伙老實在家等著。”
宋少卿知道自己話說多了,於是就跑回自己房裡看書去。
就留許平生坐在桌子旁邊,回味著司徒殿和宋少卿的對話,這兩個傢伙看來都不是一般的人,等到以後到長安城的時候,可一定要讓他們兩個帶自己去看看。
倒不是他覺得那些東西好玩,只是單純地覺得自己沒見過那些東西,應該去看看。
等到司徒殿回來的時候,他就看見了趴在桌子上的許平生,許平生的嘴角留著口水,臉上的表情也看起來有些幸福。
司徒殿用手拍了拍的腦袋,“起來吃飯,擦擦口水。做的什麼美夢啊?這口水都流滿一桌子了。”
“我夢到你買好吃的回來了,正在那裡吃呢。”
“臉紅什麼?精神煥發?”
許平生仔細地編了一個藉口,“我吃的正熱鬧,那些吃食有些熱,吃起來自然會臉紅了,沒流汗就已經算很不錯。”
司徒殿點了點頭,但是表示如果信他的話,自己就有問題了。
“沒事的,都是年輕人,反正都經歷過這一段時間。”
許平生表示自己什麼也沒聽到。
司徒殿接著說道:“還有一個月過年了,你有什麼特別想吃的嗎?”
“也就只有桂花糕特別想吃,上次你給我的那幾塊不是很夠我吃,我珍惜吃也就幾天。”
“換一個吧,秋天還能有儲備,現在就不一定了。菊花糕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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