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少卿沒好氣地笑道:“你要是把自己在青樓裡遇見的那些朋友,都當做自己的交心朋友。
那麼整個大鄭,也就只有你的朋友最多了。哪怕太子廣交朋友和賓客,也沒有你那麼多。”
司徒殿微笑著說道:“十分感謝啊,你這麼一說我就知道自己真正的朋友是咋樣了。”
同時,司徒殿暗地裡在自己的小本子上,給素未謀面的太子,畫上了一筆。
宋少卿不知道司徒殿在想什麼,他決定趁熱打鐵一次,“至於咱們兩個的交情,一開始還是很不錯的。
只是啊,當你成為我妹夫的時候,咱們兩個之間就不能夠算是朋友了。
你也就仗著我家妹子喜歡你這張臉,不然我早就堵在司徒家門口打你一頓了。”
他可不怕這個,司徒家和宋家的關係不錯,他又是司徒正德少數看得上的晚輩。
再說了,他還有皇帝撐腰,別人不管,司徒正德也要個說法,可皇帝總會管的。
司徒殿向著他笑了笑,“真的嗎?要不等我回到長安城之後,你到我家門口打我一次。
你放心,我不會跟陛下告狀的,我祖父那邊也不會管你的。”
宋少卿剛想應下,就感覺到自己的後脖頸有些發涼,好像站在他眼前的司徒殿,不是站在他眼前,而是站在他的身後,拿著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自小練武的宋少卿有些慌張,他總覺得這裡面有陰謀,他不想應下這句話。
可是這時候就聽見司徒殿說道:“不會吧,不會吧。你這就不敢了嗎?剛才說話的時候,你可不是現在這樣的。”
宋少卿哪裡受到過這種氣,就直接說道:“哪有什麼不敢的話,我只是害怕把你打傷了,會讓上柱國他老人家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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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殿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的,咱們兩個到時候都注意點就可以了。
都是朋友,又不可能分生死的。我先回去補個覺,你想幹些什麼就幹什麼。”
宋少卿點點頭,突然之間有種不好的預感,只是又不說不出是哪裡不好。
等到司徒殿起來的時候,就看見許平生過來蹭早飯。
司徒殿覺得也就是小鎮有賣早飯的地方,不然許平生都不可能這麼肆無忌憚。
他一走出門,就聽見許平生說道:“你不是說我懶嗎,怎麼自己起得這麼晚?”
司徒殿笑著說道:“要不要你過去買飯?今天這天可不是什麼好天氣,我都害怕你走到街上之後,人就已經僵透了。”
許平生臉色一暗,自己只是有些怕冷,又不是溫室裡面的花朵,碰見北風就會死在這裡,只是畢竟是有求於人,所以還是屈服了,“那就麻煩你了。”
“早這麼說話的話,你現在就已經吃上飯了。”
許平生說道:“宋兄告訴你他吃些什麼了嗎?”
“少卿嗎?他早上吃啥都可以,我甚至見過他早上起來就在青樓喝花酒,也見過他早上起來去點燒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