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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江以連續三學年的第一名,成功吸引到了所有同學的目光,同時在這學期的末尾,他到了年齡,迎來了人生的重要分水嶺:分化。
第二性別決定著大部分人日後從事的職業,學院方面也是如此,會根據學員的第二性別為他們推薦最符合他們自我狀態的一門課作為專業主課,分化前的那天下午,望江路過空蕩荒廢的模擬訓練室,意外聽見幾個無聊的同學在打賭,猜他是分化為apha還是oega,或者分化為誕育了最多精英、基數最大貢獻也最大的beta。
他們討論得太投入,各有舉證,很多人覺得望江會成為一個oega,“他被按在床上的時候一定很精彩”,有一個已經分化為apha的男性這樣說。
“你在想什麼惡心的事?我們oega可不是為你骯髒的意淫服務的。”另一位oega女性嚴肅地反問他。
大概也是因為討論得太投入,沒有人意識到被討論的主角、也就是望江本人已經進入訓練室,他拿出自己的記名卡,刷過面前的機器,預設投入500元星幣。
竟然賭得這麼大?
望江微微皺眉,手指在beta那一列點下,“我賭這個,謝謝。”
他們的表情頓時變得難以言說,而始作俑者望江已經轉身離開了模擬訓練室。
分化的時候他在外面,學院的狀態是登記請假中,新聘請的私人偵探剛剛離開,望江匆匆穿過街道,試圖快速脫離人群去往醫院。
他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情緒變得很敏感,偵探對他提到“您要找的兩個人”時他都控制不住想流淚,很熱,很難受,找不到想要找的人,長街裡確實有那麼多人,可沒有一個人是他想要的。
他感到難過。
路過的人捂著鼻子說“哪兒來的風油精味”,他終於恍惚地抬起袖子,鼻腔被那樣清晰的味道頓時灌滿,這一刻他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分化了,不是beta,是apha,他決定改變路線,跑進了路邊的藥店快速購買了抑制劑和抑制貼,生理課上簡單說過腺體的位置,他自己貼得手忙腳亂,最後是那位beta藥師察覺到不對勁,主動提出幫他貼上。
“第一次分化嗎?”藥師問他。
望江點點頭,才察覺到自己還有些慌張。
“不用緊張。”藥師拍拍他的肩膀:“你家住在哪裡?我幫你叫車回家吧,第一次都比較難熬,還是呆在熟悉的環境裡比較合適。”
望江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報出了家中的地址。
家中依舊沒有什麼人,注意到他的管家女士通知了他父母,叫了家庭醫生,又幫他做了一些簡單的措施,比如為他更換了抑制帖,又給他噴了噴抑制劑。
但望江還是忍不住往被子裡縮,他認真地去回想生理課學的知識:apha易感時,釋放資訊素,對外界敏感,情緒不穩定,極度不安、暴躁,容易對同類産生敵意、缺乏安全感……極其需要伴侶……伴侶的陪伴。
對哦,他沒有伴侶,他還沒成年,他怎麼會談戀愛?所以他沒有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