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很不爽的感覺。
陸頃言幾乎是不給少年郎一丁點反應時間的就已經來到了蘇染身旁。
有點小吃醋,以至於他拉起蘇染的手時竟有點小用力。
不過,聲音卻又暖的讓人臉頰發熱,問,“娘子不回家吃飯,在這兒做什麼?”
這是他第一次喊蘇染“娘子”。
蘇染的小臉頓時染上緋紅,內心還瞬間湧入一股說不出的愉悅是怎麼回事?!
卻聞陸頃言那滿身的醋酸味時,她立即就要開口解釋…
奈何,不等她開口,陸頃言又緊接著道,“喔,是在等相公來接你麼?”
“走,咱們回家!”
說罷,也不等蘇染回應,就要拉著自家媳婦兒走。
對面的少年郎劍眉一緊,立即起身來攔住二人的去路,“等等。”
他語氣和善的問,“公子是蘇姑娘的相公吧?”
陸頃言從眼底睨出兩個字送給他:廢話!
這是個聾子還是傻子?
聽不見他剛才喊她娘子嗎?!
少年郎接收到陸頃言的目光不但沒有惱怒,反而還微微的笑了下,解釋道:
“公子莫要誤會,我留下蘇姑娘只是想拜託她幫我治好母親,並無他意。”
蘇染這時也立即開口解釋,“對的,對的,只要我能治好他母親,他就給我兩千兩的診金。”
陸頃言微微蹙眉,墨色的眸子裡滿是懷疑。
他看了看自家媳婦兒,又看向對面的少年郎。
就見少年郎也不知是眼周圍的神經線卡殼了還是哪裡短路了,此刻的他正眼睛瞪得很大的看著蘇染。
他什麼時候答應給她兩千兩診金了?
蘇染卻完全不管少年郎是個什麼表情的拉著自家相公就去了飯桌旁。
“相公還沒吃飯吧?來來來,坐下來吃點!”
陸頃言坐下,卻在看見少年郎也走過來時…
瞬間沒了胃口。
話說,一整個下午,陸頃言都沒有離開過這間屋子。
蘇染有時候去給裡屋的將軍夫人把脈,他就坐在外廳的書案旁看書。
少年郎則是冷著臉看了一下午桌上的水碗。
準確的說,他看的不是水碗,而是水碗裡的那隻小蟲子。
是將軍夫人吐出來的那隻蟲子。
晌午那會兒,蘇染將這小蟲子交給他時,曾告訴他說:
“夫人中的是青血毒,毒素的來源就是在於這隻小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