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蟲子倒也不是什麼蠱蟲,就是一種專門依靠人體血液而活的血蟲。”
“血蟲既然要進食,自然也是要排出廢物的。”
“而它所排出的廢物就是導致夫人久病不治的毒!”
少年郎問了蘇染這種蟲子之所以能進入母親體內的幾種可能性?
因為蘇染說母親的毒是因為這蟲子的廢物導致,他有那麼一瞬還在心想難道是自己錯怪了劉氏?
難道母親是在去什麼地方時,不小心被這蟲子傷到了,才會…
卻不等他想明白…
蘇染的一句話讓他的胸口再次燃起烈火。
蘇染,“這蟲子只能靠著人的血液而活,自己是無法生存的!”
也就是說,這蟲子是被人養殖的…
那問題就來了。
少年郎的眸底亦很快染上了血腥,他問蘇染能否看出這蟲子在他母親的體內多久了?
蘇染掰著手指算了片刻,才回答:
“這東西的生長速度很慢,一年都長不了小米粒那般大小,像現在這隻綠豆大小的起碼已經是個十幾歲的成熟蟲子了。”
“不過,透過夫人的脈象而言,這蟲子應該在夫人體內十年左右了。”
說著,她還解釋了一下:
“這蟲子的廢物雖然會變成毒素,可起初的它很小,毒素少也不強,能讓夫人變成現在這般虛弱的身體,是需要一個很長的過程的!”
說完此話,蘇染又主動問了聲,“夫人在十年前有受過什麼皮肉的傷嗎?”
少年郎仔細想了想…
大概是十一年前,母親被老夫人鞭打過一次。
那是父親將劉氏改為二夫人的時候,母親與父親起了爭執,老夫人得知了此事就給母親編排了個逆夫的罪名。
藉機給母親一頓皮開肉綻的鞭刑。
少年郎清楚的記著…
那次若不是小舅舅的及時趕到,母親就要被老夫人打死了。
奈何小舅舅家沒有將軍府的權勢大,就只能看著母親被打,卻沒有辦法幫助母親。
每每想起此事,少年郎的拳頭都會不自覺的攥起至咯咯作響。
他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將此事告知蘇染。
蘇染聞言,小心臟也很快被燃燒起了怒火,她甚至都忘了正事,冷不丁的問了聲,“是將軍的親孃打的?”
少年郎被她問的一愣,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
蘇染的小拳拳也攥緊了起來。
兩人本還想再說什麼的…
去就在此時,門口傳來了店小二送飯的聲音,兩個便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先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