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管是誰指使的,這種毒雖然有解藥,但是解藥我丟在老家了,要不你們幾個隨我回家去拿?”
“可以,梁哥你家在哪裡?”一個青年跳起來興奮地說。
“我家麼,有點遠,在北河,坐高鐵只需要四五個小時就能到。當然,還得坐大巴車三個小時,然後再翻一道山,過兩道溝……”
“梁師父,梁爺爺,求你放過我們吧,我真沒成心跟你做對…”那名練鐵頭功的青年聽到梁秀這麼說,心裡一寒,一下子跪到了梁秀面前,用他那鐵頭連著向著地面磕了下去。
見到鐵頭青年跪了下去,錢同益馬上隨之撲倒在地,對著梁秀連著叫了幾聲“爺爺”,雖然當著這麼多美女和同學,但是面子再重要,命要是沒了,還要面子有個屁用!
劉思齊看著這些人把額頭都在磕破了,不禁有些動心,伸手示意一下陳成,陳成皺眉,沒有說話。
劉思齊只得張嘴對著梁秀說:“梁秀,你看這些人也怪可憐的,不行你就饒過他們吧?”
“是啊,梁爺爺,梁祖宗,你就饒過我們吧,我們真無心惹你,只是一時糊塗……”
梁秀嘆息一聲,說:“劉思齊,不知道你有沒有讀過農夫和蛇這個寓言?”
管虎說:“哼,難道你想貓不吃老鼠?難道你想讓狗不吃屎?”
“饒命,梁祖宗,只要你饒我一命,我老鼠也吃屎也吃,你讓我吃什麼我就吃什麼……”錢同益感覺到自己現在體內麻麻的地方越來越多,不禁越來越驚心,不要命地在地上連著給梁秀磕頭,想到周圍這些人可能左右梁秀的決定,馬上再對著劉思齊這些女生瘋了一樣的磕頭。
“救我,救我呀……”
這幾個女生見到平時高大英俊的錢同益一下子變成這樣,不由都有些可憐,把目光再次投向梁秀。
“難道,真如你說得回翻山越嶺回你家拿解藥?”
梁秀攤開雙手,說:“真的,這樣毒的藥,解藥哪裡那麼容易製作出來?這種藥最早記載於宋代的西京雜記當中,有一個人自己家裡有解藥,只是離家有點遠,強行走出三裡路,只是當他看到家門口的時候,腿爛到子大腿根,手爛到了肩膀……”
“啊……”錢同益聽到梁秀這樣說,想到自己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馬上會一寸一寸的爛掉,不由悲從中來,放聲大哭。
“那還有沒有別的解決辦法呢?難道眼看著這些人死在這裡?”劉思齊有些著急。如果這些人走了,不管死在哪裡也就算了。哪知道他們又跑回來,如果死在他們眼前,這件事可真不好解決了!
“還有沒有別的辦法?”陳成和吳飛、王立強等人也看向梁秀。
錢同益等人更是停止哭聲,期待地睜大眼睛盯著梁秀。
“辦法……也不是沒有。”梁秀皺著眉頭說,“曾經有一個中毒的人,因為無法拿到解藥,後來用了一個十分簡便的辦法,不過那實在有些殘忍,還不如死了的好……”
“梁祖宗,不管什麼辦法,不管多麼殘忍,只要能活下來就行!”錢同益幾乎要把嗓子喊破了。
平時別看他打打殺殺不怕死,但是真正面對死亡了,他突然發現,原來活著是那麼好,現在哪怕是讓他叫梁秀親爹,他都可以答應下來。
聽到梁秀話風裡似乎還有辦法,其他幾個兄弟會的人都紅了眼睛,瘋狂地不斷地磕著頭。
“根據古醫方記載,所有中爛三裡毒的人,如果讓另外一個中此毒的人狠狠地抽臉,一直把臉抽出血來,把對方的血塗到自己臉上,那樣以毒克毒,或許可以解除。不過把臉抽出血,這實在太殘忍,而且還有一點,這個治療方法我並不保證有效果。”
“這個……天底下還有這樣解毒的辦法?”錢同益腦子裡轉了八百多個彎,也沒有想明白,這種解毒方法有沒有科學依然。
不過如果不這樣的話,難道自己就活活疼死?
罷了,反正也是一死,萬一這樣做能夠活下來呢?
錢同益看向鐵頭功青年,“兄弟,咱倆試試。來,我先抽你。”
鐵頭功青年猶豫一下,說:“不行,還是咱們兩個對著抽吧,這樣都抽出血來,好互相解毒,不然太耽誤時間了。”說著他也不等錢同益同意,早已經輪圓了巴掌,惡狠狠地給了錢同益一下子。
啪的一聲,錢同意被鐵頭功青年一巴掌就給打得轉了三個圈,身體一晃,眼前金星銀星直晃。
“你媽的,你不會打輕一點?”錢同益嘴裡罵著,運足了力氣,對著鐵頭功青年臉上就是一掌。
“你媽的,打輕了怎麼出血?”鐵頭功青年狠狠地抽了錢同益一個耳光。
“你媽的,那你別躲啊。”錢同益反手還了一個耳光。
其他幾個人一看他們兩個都打上了,那就別猶豫了,開抽吧!
一時間只聽到啪啪的抽臉聲不絕。
“梁秀,這麼抽到什麼時候才是完呢?是不是非得抽出血來?”王立強問。
“哦,你看我還忘了,因為這種毒叫做爛三裡,所以至少要打三三見九,九九八十一巴掌,如果在這個範圍內沒有打出血,那就得再找九九八十一,不然效果不會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