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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互相抽耳光的錢同益幾個人一下子傻眼了,特奶奶的,要在八十一個耳光中抽出血來,你怎麼不早說……我特麼抽了多少下都記不得了……沒說的,只能狠狠地抽,爭取快點抽出血來!
錢同益拼了命輪圓了猛勁抽鐵頭功青年,無奈鐵頭功青年不僅頭硬,臉皮也足夠厚,比起錢同益來差不了多少,這一巴掌打過去,臉最多腫起來,但是要打出血,看起來還得費點力氣。
“這樣不行啊,這得打到什麼時候啊?”劉思齊半捂著臉,既害怕又好奇。
“操,這樣治毒?這個辦法真是新奇。”管虎有些疑惑地說著,暗想老爸那蛇毒,千萬不要這麼治啊?
“原來收拾人可以這麼弄,真特麼解氣!”陳成等人已經猜出了梁秀的用意,一個個不禁叫好。
梁秀背負著手,冷冷地看著這些人,心中暗自好笑。
其實他手中根本沒有毒藥,只不過在與錢同益等人交手的時候,點了他幾處麻xue,這樣錢同益渾身發麻,造成果真中毒的假象。其實這幾處xue道被點根本不用治,只要活動活動筋骨,一會就好。
現在這些人拼了命抽耳光,正好筋骨都活動開,哪怕不打出血來,點xue的作用也會消退了。
“我們走吧,讓他們慢慢地抽。”梁秀對著陳成和劉思齊等人說。
“這樣……”劉思齊有些不放心。
“放心,一個也死不了。”梁秀淡淡地說。
“梁先生,我咱們什麼時候去雲蒙山?”管虎急忙過來問。
“後天吧,你到玉都大學找我。”
錢同益現在早就被打暈了,周圍有誰沒誰都分清了,只知道打人和把臉湊上去被打。
錢同益是真怕了,如果不解毒就會渾身一寸一寸地爛掉,這讓錢同益極為恐怖。他只能拼命地抽著對方,同時忍受著嘴歪眼斜,還得盼著對方快點把自己的臉抽出血來。
不過連續打了這麼多巴掌,沒把對方打暈,他都被打暈了,眼前金星銀星直冒,連對方的臉都看不清了,如同喝醉了一樣,搖搖晃晃胡亂輪著,不要說臉,只要打到對方就行。
眼見前鐵頭功青年的臉就在自己眼前,錢同益的胳膊累得都已經抬不起來了,不過為了活命,依然狠狠地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錢同益這一巴掌,沒有打中鐵拳功青年的臉,卻正好抽在了對方的鼻子上。
臉皮雖然不管厚與不厚,要打腫很容易,要想打出血來有些困難,不過鼻子就不同了,錢同益這一巴掌,一下子就把鐵頭功青年的鼻子打破了,血一下子噴了出來。
“哈,出血了,終於出血了!”錢同益大喜,馬上把臉湊到對方面前,叫道:“快點快點,快點把我臉也打出血。”
鐵頭功青年鼻子一酸,這才意識到自己被打破了。晃了晃頭他一下子想明白,原來臉不好打出血,鼻子才最好出血,當下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這一巴掌比錢同益狠多了,錢同益身體被抽成了陀螺,連著轉了四五圈才停下。
“好啊,你也出血啦!”鐵頭功青年急忙伸手在錢同益臉上抹一把,然後向著自己臉上抹過去。
梁秀和陳成等人不理錢同益,與管虎約好後見面的時間地點,然後回到學校。
“你們先回宿舍,我到小樹林那裡練會功。”梁秀說。自從入學以來,梁秀每天晚上都是很晚才回宿舍,陳成等人早就習慣了。
“梁秀你早點回來啊。”陳成對著梁秀的背影說著,與王立強和劉思齊互相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