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也是人,如果要打,心童來承受。”水心童閉上了眼睛,等待藤條打落下來。
“你想表現什麼,你的善良嗎?”沈燁將藤條遠遠地扔了出去,輕蔑地端起了心童的下巴,也許他真的看錯了她。
“我沒有必要表現給你看,也沒有興趣。”
既然不打了,心童也不想對面這個男人了,她一把開啟了沈燁的手,站立了起來,也許速度太快了,她感覺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裝可憐?”
沈燁冷笑了一聲,任由心童倒了下去,他對女人的這種伎倆一點都不在意,可等了一會兒,沈燁皺起了眉頭,他用鞋尖觸碰了她的身體一下,還是沒有反應,真的暈了?
眉頭微微一皺,他俯下身,摸了一下水心童的額頭,她的頭很燙,竟然發燒了,沈燁沒敢怠慢,一把將心童抱了起來,向木屋走去。
木屋裡,他緊緊地抱著她,她痛苦地囈語著:“不要打他……”
她已經燒成這個樣子了,還在擔憂著馬克,她不是裝出來的,沈燁擦拭著她的面頰,白皙的肌膚上都是擦傷,他的眼前仍舊能浮現她拼命奔跑的樣子,憤怒的反抗,不屑的怒視,一身迷人,卻堅
強的傲骨。
難道他真的錯了嗎?她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種女人。
“先生,醫生說,吃了藥,如果還燒,就用溫水擦拭身體。”馬克一瘸一拐地進來,將溫水、毛巾,還有藥放下,退了出去。
給她擦身子?
“自己爬起來,別讓我侍候你!”他羞惱地咒罵著,平日裡他除了工作,就是騎馬奔跑,卻從來沒有服侍過人,還是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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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眼,就註定了終身的沉淪,他冷酷,他的無情,在她無助的脆弱中瓦解,沉淪下去。
“不要離開心童。”
沈燁心頭一震,停住了腳步,她真的那麼需要他?回身之際,她已經緊緊地依偎在了他的懷中,
她降溫,他升溫,他凝視著心童紅潤的唇,白皙的脖頸,起伏的……
心童好想依賴這個胸膛,安全的感覺讓她不肯放棄,她的面頰緊貼著他。
沈燁卻沒有這次這麼狼狽不堪。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
“馬克!”
一聲嬌嗔的喊聲,魯妮楠出現在了馬克的面前,她羞惱地質問著:“你們家先生是不是在木屋裡。”
“沒,沒在……”
“你會撒謊嗎?”
魯妮楠鄙夷地冷笑著“燁在裡面做什麼?”
“沒什麼,夫人生病了。”馬克低聲說。
“夫人,你還叫她夫人,她是奴隸,奴隸!”
魯妮楠狠狠地給了馬克一個耳光,怨恨地向木屋走去。
魯妮楠張大了嘴巴,淚水奔流了出來,他撒謊,悲憤地咬住了唇瓣,那個女人得到的寵愛,她要一百倍要回來。
木屋裡的漂亮女人想勾引男人太容易了,她的舉手投足都透著嫵媚,男人怎麼能抵抗得了?沈燁是男人,氣血方剛,已經掉進了她的溫柔鄉。
魯妮楠羞惱地退著步子,直接撞在了馬克的身上。
“先生這是第幾次?”
“沒,沒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