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不可救藥的女人!”
他抓住了她的手臂,直接將她夾在了腋下。
“放開我,你不是走了嗎?為什麼還回來?”
“你還沒有刑滿釋放,我的囚犯!”
他冷冷地笑著,大步地向外走去。
心童茫然地看著這個男人,她還沒有刑滿釋放,可他到底判了她多少年,三年,五年,十年,還是無期?
漸漸地到了沙灘上,他好像扔貨物一樣將她扔進了快艇,她被摔得良久都爬不起來,骨頭要散架了。
快艇掉轉了方向,向大海里駛去,水心童絕望地看向了大海,慢慢地站了起來,悲憤地一聲呼喊之後,她縱身躍入了大海之中。
“水心童。”
沈燁轉過身,發現身後哪裡還有心童的影子,她竟然跳下去了,將她的身體交給了大海。
羞憤地熄滅了馬達,沈燁隨後躍入海中,他看到了正在下沉的女人,她完全放棄了掙扎,任由身體一路向海底下墜。
心童閉著眼睛,大腦在膨脹,缺氧,她在下沉著,周圍都是汩汩的聲音,突然水花兒一亂,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她的身體急速上升,接著被丟擲了海面。
“想死,沒那麼容易!”
“振宇哥……”她恍然地呼喚著,眼眸無力眨動,再也找不到他的影子。
“你還在想他,他已經結婚了,娶了你的姐姐!”沈燁羞惱不堪,怒吼著。
“我愛他……”心童呢喃著。
他一閃躲避過去,然後拖住她的身體向快艇游去。
“收斂你的清高吧,我可沒有心情和你玩什麼引誘的遊戲。”
上了快艇,他抽出了一根繩子,將她的四肢困住了,然後才走向了船頭,發動了碼頭,快艇向碼頭駛去。
心童的手腳被捆得結實,沒有辦法起來,她只能憤怒地看著快艇前面的背影,陽光下,他好像一座大山讓她難以呼吸。
快艇停靠在了碼頭,水心童被大力提了起來,直接扔在了碼頭上,她就像被解除安裝的魚,滑出來很遠。
“以後她沒有資格在海島上閒逛,她是囚犯。”
“是,先生。”
馬克低著頭,沈燁看都沒看水心童一眼,大步地向遠處走去。
等沈燁走了,馬克才敢解開了心童身上的繩子,將瑟瑟發抖的她扶回了小木屋。
心童麻木地躺在床上,醫生來了,又走了,她都渾然不覺,渾身的傷痛卻不及心頭的傷更痛。
她的頭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之間,她聽見了馬克求饒的聲音,好像有人在打那個可憐的傢伙。
是殘忍的沈燁,他在懲罰馬克。
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和眩暈,心痛跌跌撞撞地推開了木屋的門,剛好看到沈燁手裡的藤條打在了馬克的身上,馬克縮著身子,渾身是血。
“不要打他!”
那不怪馬克,是心童一心要逃,要打也該打她。
心童撲了上去,擋住了馬克,藤條在距離心童身體幾寸的地方停了下來,沈燁很吃驚,水心童這樣的嬌弱女人,竟然用身體護著一個下人,而不是事不關己地遠遠躲開。
“是我錯,不關他的事,懲罰我吧。”
“你在為了一個下人求情?”
沈燁一把將心童拽到了身前,嘴角牽動了一下,冷冷地說:“也許你還不知道藤條的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