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擔心魯妮楠打擾先生,好在她識趣沒有闖進去。
馬克見先生出來了,忙迎了上去。
“給她弄點稀粥,休息幾天,別去碼頭了。”
“是,先生。”馬克低頭應著
“你的傷……”沈燁看向了馬克,昨夜他太生氣了,所以才會用藤條打了他。
“我沒事。”馬克大氣都不敢出,這次他一定要看出夫人了。
沈燁又回頭看了一眼木屋,才邁開步子,向別墅走去。
水心童睡了很久,才醒過來,她的燒已經退了,人也沒有那麼疲倦了,吃力地爬了起來,發現身上換上了新的t恤,是沈燁的,昨天晚上,好像她的房間裡有人。
馬克敲了幾下門,把稀粥端了進來。
“夫人,喝點粥吧。”
“謝謝,我好像暈倒了,”心童試探著,她實在不記得幫馬克抵擋藤條之後發生了什麼。
“昨天您暈倒了,還發了高燒,很嚴重,先生一夜都守在這裡沒有離開。”
“一夜守在這裡?”
心童搖著頭,淚水流淌了下來,她現在算什麼?陪床女人,還是妓女?曾經對未婚夫的愛算什麼?
水心童走到了視窗,她的夢在海島之外,沒有任何人可以留住她的人和心,終有一天,她會離開這個囚禁她的地方。
幾乎一天,水心童沒有走出木屋,她沒有勇氣面對大海,海浪和海鷗編制的樂聲,讓她太過嚮往得不到的自由。
入夜,他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水心童的心在糾痛著,木偶的日子不過如此,她的反抗都是徒勞的。
馬克站在先生的身邊,一言不發。
“鎖好門。”
沈燁只是扔下了這樣的一句話,轉身離開了木屋,高大的背影在夜色之中落寞無依。
馬克依照吩咐,走到了木屋前,將房門從外面鎖上了,他搖著頭轉過身,卻發現魯妮楠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後。
魯妮楠微笑著抽出了手,手裡拿著木屋的鑰匙,直接向木屋走去。
馬克一模褲兜兒急了。
“不行啊,你不能進去!”
“我不進去,是她出來。”
心童剛迷迷糊糊地睡著,聽見房門好像開了,她警覺地睜開了眼睛,翻身起來,難道是沈燁反悔回來了?
心童緊張地看向了門外,讓她很意外的是,來的不是沈燁,而是他的未婚妻魯妮楠。
心童剛要開口詢問魯妮楠為什麼這麼晚來了這裡,那女人直接衝上來,沒有給心童任何還手的機會,一把將她從床上拖了下來,接著魯妮楠衝著門外大聲地叫了起來。
“白痴,還不進來!”
魯妮楠的喊話剛落,一個魁梧的工人闖了進來,睜著兇銳貪婪地眸子看著水心童。
“馬克,馬克!”水心童大叫了起來,希望馬克趕緊來救她。
馬克在門外焦慮不安,他幾乎哭著衝了進來,哀求著魯妮楠。
“放了她吧,魯小姐,她的身體還沒好。”
“魯妮楠……”
馬克驚恐地看著魯膩楠,原來她昨夜勾引他,在草坪做的那些火熱,就是為了今天要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