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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淩嶽燃去洗漱的時間,花元白先去了一趟書房,展信看完後便很快燒毀,皺著眉提筆打算寫回信,卻只見臥房那邊有了響動,便又擱了筆反身回去。
剛剛沐浴完的淩嶽燃一身清爽,渾身散發著熱氣,花元白推門進去對上他一回頭滿臉笑意盈盈——“哥哥去哪兒了?不是剛剛就說乏了要先睡麼?”
兩個大男人一起睡覺這事兒,說來有些古怪,但太子府的人早就見怪不怪了——淩嶽燃從小便喜歡黏著這個哥哥,連睡覺都要一同。小時候覺得無礙,等長大了些讓他們分開睡,沒想到卻已經習慣到了一個人睡不好的地步。花元白向來寵著淩嶽燃,便也沒有多推拒。而淩嶽燃自然是更怡然自得。
“去了書房。”花元白也不隱瞞,只是淡然笑了笑,“我是想著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該送些什麼給你……但……但這府裡什麼都不是我的,你也什麼都不缺,不知道送些什麼才好,所以去了書房想寫一幅字給你……不過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什麼適合,就放棄了。”
淩嶽燃愣了半晌,才忍不住笑了出來——“哥哥有這份心就夠了……禮物……禮物我會找哥哥要的。”他的目光在花元白身上轉了一圈,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再說了,這府裡的東西怎麼不是哥哥的?這裡的東西全是哥哥的。”
只不過,只不過哥哥是我的。
花元白淡淡的咧嘴笑他任性,淩嶽燃卻只說這些都是原本本的大實話。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淩嶽燃便說要與花元白喝一杯,正好也暖暖身子再睡。花元白應了聲,腦子裡卻不禁想起剛剛看過的那封信——最近一切進展順利,但動作總不能太大,慢的話再三五年,快的話也許只需要一兩年……
“哥哥……哥哥?”淩嶽燃叫了他兩聲,花元白才從思緒裡緩過來。意識到自己有點兒走神,便不好意思的對淩嶽燃笑了笑,“抱歉,我只是在想送你什麼禮物才襯得上你如今的身份。”找了個理由想搪塞過去,淩嶽燃卻目光一沉——“什麼身份不身份,都是身外之物。”
“那可不行。”花元白笑了笑,“你啊,在我這裡便算了,在外面我也知道你精明……但如今你當了太子,最要緊的事便是在朝中籠絡人心,當朝宰相家的女兒與你年齡相仿,娶來做太子妃的話……”
淩嶽燃的面色卻突然間沉的嚇人——“是麼,我還以為哥哥常年念書鑽研,都不知道這些朝廷還有朝廷以外的事情呢。”
花元白麵色不改,只是淡然笑了笑回話說:“我只是關心你。”
淩嶽燃紅色的眼睛裡淌過幾許看不清的神色,他微微低了低頭,曲捲的劉海隱蔽了表情,然後再抬頭的時候,已經是風輕雲淡的笑著了——“哥哥說了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就不談那些不開心的事情,我們喝酒。”
剛剛侍女已經把酒送了上來,淩嶽燃伸手打算給花元白斟酒,然而卻被對方拉住了手……“我來。”花元白唇角一直勾著笑意,按住了淩嶽燃的手,自己去拿那酒壺,然後給兩個人都斟滿。
“願天下昌盛。”花元白舉杯。
“……願哥哥如願以償。”淩嶽燃湊過去,將花元白舉著的那杯酒喝盡。
兩個人又笑鬧了一陣,喝了不少酒,直到花元白已經是面色潮紅,才被淩嶽燃勸的去睡了覺。
兩個人脫了外衫,只著褻衣鑽了被窩。花元白喝醉了倒是不吵不鬧,只閉著眼沉沉睡去,而淩嶽燃嘆了口氣從後面籠了他的腰,讓他的後背靠著自己的胸膛,見那人睡得沉了,才微微咬了咬他白玉似的耳朵,又輕輕的叫了兩聲——“元白。”見對方還沒有回應,就又大著膽子湊到他臉頰邊偷了個香,才心滿意足的睡了。
原先小一些的時候,淩嶽燃是喜歡窩在花元白懷裡睡覺的——那人大他兩歲,個子高挑些,手手腳腳也長上許多,自己便蜷了身子窩進他懷裡撒嬌,但慢慢的自己的個子長起來,現在倒是兩個人一般高了。
也不記得是那天晚上,淩嶽燃突然說花元白太瘦,睡在他懷裡不夠舒服。那天花元白以為他不要再跟自己睡了,哪想到自己剛打算走人便被一把圈了懷裡——“以後換我抱著哥哥睡,緩和又舒服。”
這話倒真沒有說假的,明明兩個人體格看起來差不多,但花元白總顯得清瘦,倒是淩嶽燃,少年的體格越發堅毅起來,陽剛的輪廓能烙印在心上彷彿能燙出痕跡。
後半夜淩嶽燃睡得熟了,花元白卻悄然睜開眼睛,動了動身子只覺得身後那人抱得緊掙不開,便也作罷了——的確是個溫暖舒適的懷抱,只是……又能停泊多久呢?今日從來的那封信裡,寫明朝野上下已經不少人都在躍躍欲試,想要將自己的女兒嫁給太子……而趁著這時候,自然也是他們最好盜取情報做出下一步部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