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是何人派你對那產婆下的手。”蕭東辰聲音平靜,卻透著一絲不容違背的意思。
那男子卻低著頭,一聲不吭。
“你若是在外聽說過我的名頭,便知道我不是心慈手軟之人,你若是早些開口,我還能留你一條狗命。”說到這,頓了頓,蕭東辰聲音突然變得凜冽起來:“但你若是非要挑戰我的耐心,那我便有無數個法子讓你求死不能。”
那男子聽到這話後,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卻還是不願開口。
蕭東辰給十三使了個眼色,十三便走過去站在了他身後。
“我數五個數,每數一個數,你身後那人便會從你身上取走一樣東西,你自己掂量。”
此話說完,並未給那男子思索的時間,便聽得他數道:“一。”
男子瑟瑟發抖,還是不肯開口。
十三動作很快,手起刀落,那男子一條胳膊便掉落在地,同時地上也灑了一攤血,看著格外滲人。
“啊!”男子喊得聲嘶力竭,叫道:“我說!我說!這都是那將軍府的李氏叫我幹得。”
“李氏?”柳盈猛地站了起來,作勢便要往外走。
但肩膀卻被一人按住:“你若是現在去尋那李氏,不但不會替你孃親報仇,還會打草驚蛇。”
柳盈動作一頓,眼中滿是滔天的怒火,她便這般看著蕭東辰。
“咱們先從長計議,再做打算。”蕭東辰說道。
若說這整個京城內,最熱到的自然是那京城,若出了京城,再往西走上那麼一段距離,便到了一處似乎是與世隔絕的小鎮。
柳盈便沿著這條路找到了這座小鎮,再略微花些心思打探一番,便輕易的得到了那大夫的住處。
前些日子,她又尋到了一些當年還未死去的當事人,探查到了當年為母親調理身子的大夫,大夫叫什麼沒人記得清楚,只記得那人姓張。
“村子的最東邊。”柳盈眯了眯眼睛,沿著村民所說的那條路,和你搶你故意的便找到了村民所說的那戶人家。
剛一走進,便聞到了濃郁的草藥氣味。
這氣味並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得到的,需要長年累月的與藥材接觸,相比這裡便是那李大夫的住處了。
屋門並未上鎖,柳盈輕輕推開門,這間屋子不大,只有兩間裡屋一個客廳,廚房設在院子的另一處。
在屋子內掃視一圈,見屋裡裡裡外外擺放了不少藥材,裡屋的桌子上也雜亂的擺放著許多紙張與醫術,拿起一張紙隨便看了起來,發現都是和藥房有關的。
馬上要知曉有關母親的死因,柳盈心中十分激動,可那當事人此時不在家,她也只能強忍著那激動,做些別的事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你是誰?”
正拿著一本醫術看起來的柳盈也有些驚訝,她回頭,見一男子正揹著一個醫藥箱站在門口,應該是剛為村民看過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