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盈笑了笑,將那本醫術合上放在桌上,她說道:“我是附近的村民,聽聞您醫術了得,便想著請您隨我走一趟,救救我孃親。”
見柳盈生的很面善,他便放下了警惕心,走了進來,將那醫藥箱放在一處。
“你娘生的什麼病?”張大夫隨口問道。
“產後需要調理。”柳盈一邊說,一邊來到門邊,將門從內反鎖後,站在了那大夫身旁。
“產後調理?”張大夫發現柳盈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嚇了一跳,隨即說道:“我不做產後調理,你再去尋別的大夫吧。”
“您似乎心裡有愧?”柳盈問道。
那大夫此時也看出了她的不對勁,停下手中的活計,看著柳盈問道:“這位姑娘,咱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十六年前的京城將軍府內,我應當是有幸與您見過一面。”
聽到此話,那張大夫雙腿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
“你是……”他話說了一半,突然便改了口風,道:“這位姑娘你說的什麼話,我小小的一個鄉野大夫,哪有機會去京城那般繁華的地段。”
他雖說這般說著,卻還是忍不住往後挪了幾步,想與柳盈拉開距離。
可柳盈哪能如她的願?
三兩下便拉近了與他的距離,同時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匕首,架在他脖子上,道:“我要找的是十六年前在京城醫治我孃親的張大夫,你如若不是,那我留你便沒什麼用處了。”
一把匕首抵在脖頸上,張大夫動也不敢動,他雙腿忍不住的發抖,雙眼也盯著那匕首不住的看著,嘴裡說出的話也變得有些顫抖起來:“我當年只是奉命醫治她,可……可誰也想不到她怎麼身子便每況日下,最後一場風寒便能奪了她的命呀。”
柳盈認真聽著,隨後說道:“你遠在郊外,訊息不夠靈通。但你且細細想想,當年的當事人已經被殺人滅口,若不是那李氏將你供了出來,我又怎麼能夠找得到你。”
那張大夫聽了這話,整個人便更加冤枉了,他道:“那歹婦真是好狠的心思,我已隱退至此,她卻還不放過我。”
柳盈拿著匕首的手又往前推進了幾分,張大夫脖頸處緩緩滲出一些血絲。
她道:“我給你機會,將當年你是如何毒害我母親的,一字一字與我說清楚。”
性命被柳盈捏在手上,那張大夫也不敢有絲毫含糊,他苦著一張臉緩緩說道:“當年我本是京城內的一個小小大夫,陰差陽錯下被將軍府請去醫治那將軍夫人,可那李氏卻找到了我,給了我許多銀兩,還拿我性命做威脅,我被迫無奈之下,只能答應。”
匕首又深入了一些,柳盈話語也透著一份陰狠:“你做了什麼。”
“我在她藥裡做了手腳,改變了其中一份藥的劑量,讓她身體每況日下,直到最後去世。”
終於知道了母親的死因,柳盈卻半分也開心不起來,心中某一處,巨大的悲傷瀰漫開來。
“你只因害怕那李氏,卻害了我母親性命。”她終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將匕首狠狠的划向他的脖頸。一瞬間,皮肉外翻,鮮血綻放,張大夫眼睛瞪得老大,最後緩緩的向後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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