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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胭脂水粉有什麼好？”
雲橫拿起一盒胭脂開啟聞了聞，不以為然的笑道：“很普通嘛……”
“公子塗手心兒試試？”
雲橫不忍拂佳人笑臉，便挑出一些塗在手心裡，剛塗抹上去，就有一股異香沁人心脾。這香味兒清清爽爽還透著幾分涼意，在這燥熱的夜晚，顯得無比吸引人。
香味兒一起，本來興趣不大的雲柯也湊了過來，挑了一些塗抹在手心兒裡，覺得香味兒很不錯後，仰著脖子脆生生的道：“這樣的胭脂水粉你又多少？”
“新研製的，只有兩套試賣。”賣胭脂水粉的姑娘朝她笑笑，解釋道：“想試試價，姑娘要喜歡，可以先訂購，我回頭兒做出來，全部送到府上。”
“我要二十五套，大概多長時間能出？”
“最快三個月……”
“這麼慢？”雲柯不樂意了，不無刁蠻的道：“這樣吧，你把秘方告訴我們，我們有專門的師傅可以做……”
賣水粉的那位姑娘聞言愣了一下，隨即苦著臉笑道：“姑娘是給我開玩笑嗎？秘方這樣貴重的東西，我是不會輕易告訴任何人的。”
“我給你銀子……”
搖頭，“請姑娘不要為難我——”
“一千兩！”
“抱歉，這關係到我們小店兒今後的發展，千金不換，姑娘要喜歡，我們這裡供不應求。”說到這裡，見雲柯臉『色』很難看，便有賠著笑臉補充道：“姑娘這麼聰明，其實沒必要問我們要秘方。您可以多買一些產品拿回去研究，興許有高人能研究出來呢！”
“你一這麼說，我越發覺得研究不易了。”雲柯看了賣家一眼，但見她一味堅持，只得嘆道：“好吧，把這兩盒兒先賣給我們。至於訂購問題，還是算了吧們，我們是外地人，在鄴城呆不久的……你們小店叫什麼名字？哪天有機會，我過去看看。”
“那就恭候姑和公子大家光臨了！”賣家當即笑逐顏開，麻溜兒的把兩套胭脂水粉很麻溜兒的拿牛皮紙包紮好後，笑道：“小店新開張，與居遠齋酒樓相鄰，很容易找的……這兩套一共一千兩紋銀，請您收好產品！”
“這麼貴？”
不僅雲橫，連雲柯也奇怪起來，這價錢，都能盤下京郊一所小宅院兒了。
聽他們質疑產品價格，賣家當即賠著笑解釋道：“好東西就值這個價，這樣的胭脂水粉，不僅芳香撲鼻，還有固顏美容功效。十七八的大姑娘抹了後，看起來像個十二歲的小姑娘，三十多歲的夫人太太抹了後，看起來就像是未出閣的小姐，而那些老太太們就更別說了，一抹就跟年輕了二十幾歲似的……這絕對是逆天的產品，不然哪裡會這麼貴呢！”
頓了頓，突然又神秘兮兮的笑道：“這產品還有一個功效，我在家裡老黃貓身上試過，在人身上有沒有這個效果還不知道……據試，睡前把胭脂伏在眼皮兒上半刻鐘，多渾濁的眼鏡都會顯得明亮如水光彩動人，就一點兒不好，喜歡鑽到眼鏡裡。不過沒關係，鑽到眼睛裡剛開始有一點疼，接下來全是清涼感了！”
“你怎麼知道的如此清楚？”
見她有吹破天的可能，雲柯冷笑著道：“難道你試過？”
“不瞞姑娘說，我懂一些貓語……”
見她越說越不靠譜兒，心裡不爽的雲柯則咄咄『逼』人道：“貓語哪裡有人語真實，不如你試試吧，能用我臨走前一定會訂購幾套帶走。”
“這……”
“你若不試，那隻能說你是在騙人了！”
聽她如此說，那賣水粉的小姑娘遲疑了下，終究點頭道：“好的，為了不砸招牌，看來我真的要以身試產品了……如果沒功效我瞎了的話，希望公子姑娘能發發善心把我送到居遠齋隔壁，不然我就真的沒人管了！”
“這你放心，”雲柯把雲橫拿在手裡的一千兩銀票擱在架子上，冷笑道：“試吧，你試後若沒事，這一千兩是你的，而我們則會令花一千兩買你的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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