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兒政治的人,大都心黑手狠,朝堂不講仁義一如青樓『妓』女不講貞『操』。
對於有氣魄的朝爭者來說,只要有人擋著路了或者成為潛在威脅了,那麼,就會把那人除掉。那人有背景的話,老子想方設法拐彎抹角的黑你直到黑死為止,若沒背景,不好意思,把你當螞蟻摁死也是你活該。
普通人千萬別趟政治這趟渾水,不過話說回來,政治這趟渾水偏偏趕著要濺溼你衣角的話,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死,也只能認了。
不得不說,居遠齋店小二和那個小妾的青樓女伴死的可真冤。
可是,這絲毫影響不了宮城內的人。
某使者離開了,楚軒心裡很輕鬆,不僅楚軒,林安及他的手下還有易宸等人也頗覺暢快,坑人的感覺很好,坑成功的感覺更棒。自這次坑人成功離,易宸對自己的佈局能力及演技的信心拔了很高,倘若秦雲真的喜歡那種陰柔男子的話,他還真不介意演一下。
然而,輕鬆這東西和幸福一樣,永遠不會持續太久。
皇后病中念念不忘自己的孫子,景宣帝心疼皇后,找到楚軒商量要為他廣納佳人充實東宮的事兒。一番說教下來,景宣帝累的氣喘吁吁,楚軒則聽得憂心忡忡,最後朝著景宣帝擠出笑施禮道:“父皇莫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別給朕扯什麼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屁話,”景宣帝瞪了他一眼,不滿的道:“你是太子,為皇家為江山綿延後嗣是你的本分,家都理不順,何以治國!朕意已決,南葉皇子來京之際,讓他們幫著給你挑挑,皇孫這事兒絕對不能耽擱了……”
楚軒沒有說話,一國之君說著勢在必行的話,他沒法兒頂,說以只能沉默。
景宣帝看了他一言,見他竟然消停下來沒有狡辯,一時間有些不忍,嘆了口氣很無奈的道:“太子,朕和你母后老了。臨老就這麼一個念頭,你身為人子,難道不該盡一份心嗎?朕知道,你和太子妃感情好,可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想必太子妃她會理解你的。”
“父皇,”楚軒低下頭鬱聲道:“皇孫會有的,請相信兒臣。其實一切與太子妃沒有關係,是兒臣一直忙於政務,無暇與她認真做事。兒臣懇請父皇再給我們一斷時間,您和母后吉人天相,子孫滿堂的日子很快就會來了。”
寬心話誰都會說,可是,見他執意如此,景宣帝倒不好再『逼』他。畢竟這事兒並不是搬磚頭,不是你幹活就能出效果的。
回到了胥苑,迎面看到捧硯走來,便教過她問道:“你家公主在忙什麼呢?”
“稟殿下,公主去了御花園,說是這兩日心裡悶,呆在胤宸宮心裡煩……”捧硯揚了揚手裡的披風笑回道:“適才暮春風寒,我回來幫拿件兒披風,殿下找公主可是有要緊事?”
“她一個人嗎?”
“五公主和九公主也在,御花園呃柳枝抽芽兒了,大家拿柳枝編耍活兒玩兒。”
聽捧硯如此說,出現愣了下,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對捧硯道:“披風給我吧,你自己忙你的去,林安今兒閒著,你倆是不是有些日子沒單獨相處了?”
沒想到楚軒會把話說的如此直白的捧硯羞的面頰通紅,小聲道:“殿下莫再說這樣的話,宮裡人多眼雜,我和林侍衛的事兒本來就是犯了禁的。這事兒若被有心人利用起來,那豈非讓您和公主為難……我和他都不急這一時,將來出了宮,有的是相處的日子。”
“你倒看的好……”楚軒笑笑,點頭道:“天暖和了,書房裡的書,箱底的衣服壓了一冬,該拿出來晾曬下了。你家公主沒心沒肺不計較這些,你們這些做下人,可別含糊。省得將來伺候了別人,被人拿住不是來。”
捧硯知道他是想自己送披風給依韻,所以沒有多言,施禮去把前兩天剛晾曬好的書衣服從新拿出來見見天兒。
且說楚軒,在昧著良心把捧硯要拿給依韻的披風拿在手裡,一路悠閒的去了御花園。
料峭春寒,冷冽的花香撲鼻,風景不錯。
才道御花園邊緣,就聽到一陣歡快的笑聲,楚軒循著笑聲找去,見溪邊的頑石上坐著依韻楚清等人,楚清她們的旁邊放著許多折斷的柳枝,而那些柳枝被一個宮女打扮的女孩兒拿起來,在手裡繞來繞去,就像是有生命一般,須臾,變成了一隻別緻的小花籃。
“這麼巧,你再慢慢兒編一次,我們好跟著你學……”
手裡拿著那個小花籃的依韻興奮的面頰通紅,看著那個小宮女興奮的道:“這次慢點兒,別編那麼快,清兒我們好跟著學……”
“嫂嫂,三姐姐……”
楚問的聲音從林間傳來,循聲望去,見鞋子上滿是泥巴的楚問捧著一把小花兒從裡面跑了出來,一氣兒跑到溪邊才把手中的花兒放在地上,很天真的笑道:“我把花兒採來了,你們快些編啊,待會兒把花兒裝進去……對了玉兒,你能不能編個大的,就像是提籃觀音手裡的那樣,咱們把籃子放到水裡盛魚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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